“姐姐真好看。”
“待在江南的時候，就時常想著姐姐。”
“……”
“明兒，去城外白石書院瞧瞧，一些師長當去瞧瞧。”
“應該會有一天的時間。”
“城外莊子的事情，接下來慢慢看。”
“明歲恩科的時間還長著，不著急一時。”
“恒王殿下那裡……明兒晚上應該會在那裡用膳。”
“姐姐，你和恒王妃倒是處的很好，恒王殿下可是說了……恒王妃多讚譽你的。”
瑜伽術！
姐姐習練很久很久了，受益也是極大。
姐姐真好看。
秦鐘賞心悅目的看著，於姐姐時而瞪過來的眼神無視，待會……自己還要好好嘗一嘗玉液瓊漿呢。
明兒的安排。
是城外書院。
非上學。
而是拜會一些師長。
二師！
今歲會試都受挫了，沒有取中，除卻上半年多有遊曆之外，而今都在書院裡苦讀。
希望明歲恩科取中。
二師的水準……自己心中有數。
二師當初鄉試的成績不為中上，入會試之中，國朝數千人彙聚於此。
都爭取拿為數不多的進士名額。
艱難。
似乎……自己的舉業的確順利。
但是。
也不能大意。
當繼續精進。
“一應之物都準備好了？”
“恒王妃！”
“其實……恒王妃年歲不大的，因你之故，再加上恒王殿下的留言。”
“恒王妃於我多信任。”
“再加上一些營生，便是相連許多。”
“一年來，賞賜了許多東西。”
秦可卿換了一個姿勢，一手落於玉足上，將玉足緩緩拉起，緩緩延伸著筋骨百脈。
白石書院是鐘兒的師門之地，裡麵還有鐘兒的師長。
按照鐘兒的吩咐，年初便是獻上一千兩銀子入書院為用，書院也沒有拒絕。
鐘兒說過……天下間許多書院都有捐贈，那也是書院的收入來源之一。
畢竟書院裡許多東西都很便宜，甚至於都是免費的，若是沒有財貨支撐，都艱難。
山腳的百草藥房更是每隔一段時間，捐贈一些常見的生藥、熟藥入書院。
鐘兒一年沒有去書院，拜謁師長，當有禮物。
至於恒王妃的讚譽？
根源還在鐘兒身上。
若非鐘兒得恒王殿下看重，恒王妃也不會對自己另眼相待，也不會每個月都相邀自己入府言談。
難得的殊榮。
當然。
也有恒王妃自身的緣故。
恒王妃年歲不大，接觸的外人不多，自己好歹是東府管家奶奶，與之相交……心中有數。
“都準備好了。”
“那些營生……如舊就好。“
“銀子！”
“其實不為重要。”
秦鐘點點頭。
有采星在，自己稍有吩咐，一應之物都準備的妥妥當當。
恒王妃！
姐姐！
……
都是女子。
眼下的歲月，女子的榮耀多係在男子身上，那些營生……更是多依附於權勢。
小胖子參與政事也有不短時間了。
而朝堂上的事情……自己有采風人，還有小王爺等人的言語，自己也了解一些。
陛下如今正想要勵精圖治，正在施為。
吏治已經在不斷的處理。
此外。
便是對各省各地的處理，對於田畝魚鱗圖冊的整理，對於各地虧空的整理。
對於土地兼並的處理。
還有一些彆的事情。
……
太子殿下、誠王殿下他們一直在明爭暗鬥，不是秘密，陛下肯定知道。
想來也是陛下希望看到的。
帝王術！
把握權勢，維持平衡，坐收漁利。
小胖子。
小胖子的做事風格……趨向於做實事，實乾比較多，對於那些東西想的不多。
眼下工部的事情很適合。
將來……就不好說了。
自己身上？
已經印上小胖子的烙印，無論自己是否願意，都已經打上小胖子的烙印。
並無什麼。
隻要不涉及那些事，一切無礙。
何況……陛下現在的身子看起來還不錯的。
那就是安穩的保障。
自己？
舉業為先。
仕途……徐徐圖之。
“銀子！”
“你……，鐘兒，你賺的銀子那麼多，花出去的少之又少。”
“哼！”
“年初金陵城十裡秦淮的一萬多兩銀子花的很痛快吧。”
“秦淮第一名妓。”
“你有沒有她的畫像，有的話，明兒拿過來於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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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的話，新畫一幅，我也要瞧瞧。”
銀子無大用。
鐘兒的意思……秦可卿明白。
雖然無用，卻不能沒有。
需要用的時候，要有。
平日裡。
的確無用。
吃的東西，鐘兒雖然講究了一些，又能吃多少？
就算一日吃一百兩，一年也就三四萬兩？
相對於鐘兒賺的銀子，太少太少，很是微不足道。
鐘兒也沒有彆的花費。
秦可卿瞥著那還在不住盯著自己看過來的某人，再次哼道，也不是沒有大手筆花銀子。
十裡秦淮。
萬裡挑一！
秦淮第一名妓！
身邊那麼多顏色好的丫鬟，還去什麼秦淮河，男人……如嬸子說的，都喜歡沾花惹草。
不過。
鐘兒還好。
金陵學業，爹爹說了，十裡秦淮去的屈指可數，這一點……同璉二爺相比……好很多很多。
也問采月、妙彤她們了，得到一樣的答案。
很好。
璉二爺如今有了青樓妓院，簡直就是那裡的常客了。
儘管身邊也有巧梅兩個女子，但璉二爺的性子……聽鳳嬸子說多了，也知曉一些。
如今也漸漸不為入心了，若非那個孩子，嬸子早就將她們兩個打發了。
鐘兒！
還好。
還好！
京城之內，也沒聽說鐘兒去那些地方，嗯，也可能是鐘兒嬸子沒長成的緣故。
現在……鐘兒都會使壞了。
一邊說著，一邊想著，雙手不住拉伸著玉足小腿，晚間有空的時候……對身子很好。
“咳咳……。”
“姐姐怎麼對那件事好奇了。”
“青蓮的畫！”
“那……明兒送姐姐一幅。”
“青蓮，極好的女子。”
“待青蓮來京之後，姐姐見見她就知道了。”
“……”
“姐姐，我來幫姐姐習練瑜伽。”
秦鐘汗顏。
晴雯她們幾個小丫頭……還真是聽姐姐的話，當然，也是自己的吩咐。
姐姐的話，和自己的話一樣。
結果！
江南的事情，姐姐現在知道的更多了。
青蓮的事情，姐姐知道的更是詳細。
現在都會拿著那件事打趣自己了。
“李青蓮！”
“李師師！”
“秦淮第一名妓！”
“秦淮河非長久之地，當讓她速速抽身離開。”
“若可，儘快入京。”
“……”
“彆！”
“彆來幫我，我……一個人可以習練瑜伽！”
秦淮第一名妓的事情。
自己的確知道一些。
深究沒有必要，也就簡單說說。
但！
既然她成了鐘兒的人，就不該繼續待在秦淮河，不成體統了，處理金陵之事，也該速速為之。
從晴雯她們口中所言，鐘兒對那個女子還是很喜歡的，倒是難得。
哼！
還真是花心。
正要繼續說些什麼，看著某人嬉笑近前，秦可卿嬌容失色，忙擺著雙手。
鐘兒！
他一來準沒好事。
還……幫著自己習練瑜伽術？
不生亂就好了。
“姐姐，我真的幫姐姐習練瑜伽術。”
“姐姐的腳……真好看。”
“足襪也好。”
“……”
“青蓮的事情，我有文書的，姐姐無需擔心。”
“嘿嘿，姐姐不要亂動，我真的是幫姐姐習練瑜伽術的。”
“姐姐的腳……也是香香的。”
“我都想咬一口了。”
“……”
青蓮！
非不通世事。
一應事情，她有自己的安排，時間到了，她會前來京城的，今歲前來……不太可能。
觀姐姐此刻嬌媚的惶恐躲避模樣，秦鐘興致大起。
自己真的是很有誠意幫姐姐習練瑜伽的。
姐姐怎麼就不相信自己呢？
真是的。
自己說到做到。
姐姐剛才是要伸展雙腿吧？
有自己助力會更好的。
伸手一拉……將不住躲避的美人攬入懷中，覺美人掙紮，笑語間對著美人的耳垂輕輕咬了一口。
登時。
美人無力在懷。
伸手間，便是一隻白色蠶絲足襪貼合的玉足入手。
順滑。
柔軟。
更依稀可見玉足的無暇剔透，還有那依稀可見的紅色蔻丹，握住那小小的玉足，細細撫摸著。
細細把玩著。
至於懷中美人的掙紮，愈發無力了。
姐姐的弱點……自己都摸清楚了。
嗅著那總是聞不夠的馥鬱幽香，不知不覺將玉足拉到眼前，姐姐的身子……還真是柔韌極佳。
似乎……也是一股暗香襲來。
秦鐘眼中一亮，觀懷中那已經羞不可耐、若水盈魅的美人，忍不住，玉足落於鼻息間。
“……”
“鐘兒，彆……彆鬨……。”
“彆！”
“好癢的，癢癢的。”
“彆鬨！”
“我……走了一天呢。”
“……”
鐘兒。
實在是該打。
可……他……總是讓自己無法。
此刻身子軟軟的，提不上來力氣，被鐘兒抓住的小腳更是癢癢的。
鐘兒……好嗅……。
他！
怎麼……越來越沒性了。
一時間。
羞赧無比的扭首它處……極力調動力量，想要將小腳收回，卻……無能為力。
“姐姐求我，求我……我就放下！”
“……”
貼著那如玉晶瑩的耳垂，秦鐘悄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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