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塵想著腦中的感覺,不加工一下話語便給說出來了。
“啊!”
金若清重複的動作又出現,她一蹦,到了路塵身側,把路塵的胳膊又抱了回來,驚慌的眼神看向周圍。
路塵一見她這樣,知道她誤會了。
“大白天的,你嚇什麼呀?”
“要死啊,那你瞎說什麼?”
金若清即抱即鬆路塵的胳膊,人又跳開了,活力四射的樣子。
路塵淡淡然地拍了拍剛剛被抱的胳膊,嘴裡碎道“吃我豆腐。”
天地良心,這話跟“小心一點”,“彆害怕”等意思差不多,沒有實質性意思。
而聽在金若清耳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實質實意。因為她剛剛的動作像極了借著由頭撒嬌呢。
天地可鑒,她剛剛真的是被嚇了一跳。真是氣死人,嚇人不說,還讓人倒貼。
金若清氣不過,一巴掌拍了回去,路程掃胳膊的手下意識把她的手抓手心裡。
這下妥了,豆腐一起吃,不是撒嬌也是了。
路塵倒沒多想,鬆了手說道“我也說不清,就感覺有人在看著咱倆。但是絕對不是你想的那種東西。”
看到金若清臉色發紅,路塵疑惑了,被嚇到的人不該是臉色發白嗎?
“我說你們這些當代小青年,怎麼也算是在講科學,說唯物的世界觀下成長的。怎麼還怕那些神神怪怪的東西,你多大了還?”
“要你管。”
“嗬嗬。你想讓我管,我也管不了,我們直接去汽車客運站吧。”
“去汽車客運站做什麼?”
“買票啊!可能要用到身份證,當然還有錢。這些都需要你金大小姐的恩賜啊。”
路塵這麼說,金若清的疑惑更深了,眉頭也皺得更深,什麼意思啊?
見到金若清這表情,路塵氣道“你什麼意思?你不是已經答應借錢給我了麼?是擔心我不還,還是怎麼的?咱們也算是朋友了,這點忙你不會不幫吧。”
“不是。你去客運站買票做什麼,買什麼票?”
“哎呀我去。買車票呀,我得回家啊!”
“回家?我們這不正等著出租車回家呢嘛?”
哎呀,我暈死。怎麼解釋不通呢。
“大姐,我回我家。拾金山的家。”
“哦。”金若清一聽,心中一空,情緒低了幾分。“那一會坐出租車回吧,嗯,回石晶山。”
捏麻,你是大款,我可不是大款。
“誒,姑娘,走點心好不好?山區誒,那麼遠,你讓我包一輛出租車回去。我可沒有那麼強的負債能力,你不會是要扣押我一輩子,讓我一輩子給你打工還債吧。”
“嗯~??”金若清疑問還是疑問,不過卻回過神了,頓時眉開眼笑,“咯咯咯……”
“你笑什麼?能不能行?我得坐大巴車回。”
恰好這時“即停”了一輛出租車,路塵區分說明。
“行!”
“你是不是憋著什麼壞呢?看你笑得這麼奸詐。”
路塵打開後車門,讓到一邊,對著一臉莫名燦笑,彎腰坐進車的金若清說道。
因為隻能右門上右門下,坐右側車座方便,路塵本意坐副駕駛。
剛要關車門,見金若清往裡一挪騰出位置,他也就勢坐進後座。
“你這回可是答應了的,要有誠信。隻是用一下你的身份證幫忙買張車票,錢等我回到家後…哦,你給我說一下你的電話號碼,到時得聯係你,給你還錢。”
“你要美女電話號碼的理由倒是挺彆致的哦,小青年。”
金若清臉上微笑不減,調侃出聲。
“彆鬨,我說認真的呢。”
“那我也說認真的,你要有了我的電話號碼,騷擾我怎麼辦?”
好嘛,莫名笑意竟能變成促狹,居然還撩逗起人來了。
就在兩人乘坐的出租車”即走”後,在即停即走位置的東南方向百步處,從一棵大樹後走出一高一矮兩個男人。
高個的結實男對小個子說道“民哥,那是不是姓路的小胖子?”
小個頭憤怒回道“就是他,他媽的!有點臭錢,是什麼漂亮女人都能上。”
“民哥,我們什麼時候再綁了這胖子?”
“不急,我們先去找雷子他們。聽他們說,今年在康川,極龍盤澗有一場聲勢浩大的賽車比賽。盤口開得很大,我們先去那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