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邊角料有大舅哥聽了掌握了就行,咱隻管技術,不聽也罷。
“那行吧,三叔你說得詳細點,大舅哥,你要做好筆記。回頭我寫我的海內…《車神筆記》的時候,可能會用它作輔料。”
待路塵說著碎語,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後,禿三叔口裡“嗞”一聲,嫌棄道“真是還嫩了點,大言不慚,你看他那臭屁樣,還車神筆記呢。”
“孫老師,你請說。老實說我對你在極龍盤澗經曆的二十幾年,比對極龍盤澗本身還感興趣,你就說你的故事。”
金飛揚好話一送,禿三叔的心情霎時好轉。
“你比某人強,跟你聊天,才叫人舒服。”
禿三叔所在的車庫位置正好是後樓那一片,路塵便乘後樓的電梯到地麵。
剛出了電梯,就聽到宴會廳方向是迷音禍禍,哼哼唧唧。他走近門口朝裡一看,宴會廳裡大提琴,小提琴拉拉扯扯,男男女女是你扯我拉,杯瓶之間是親親抱抱舉高高……
路塵搖著頭轉身走開了,有錢人家有有錢人家的樂趣,不在一個層次,玩不了也欣賞不了,還是回床上玩吧!
既然大舅哥已經交代讓自己去和他妹妹睡覺去,如此光榮的使命,拚了命也要完成。正好也要給床一個交待,昨晚可是跟它說等女主人回來了,就兩人一起壓它的。
路塵直接朝著金若清的小天地走來,想著金若清不可能體貼的,直接跑到他臥室的床上脫了等著,還得他自己去抱。
他來到金若清臥室門前,敲了敲門沒人應。低頭看了眼門底縫隙,沒光,應該是人不在裡麵,不至於現在就睡著了。
路塵心裡有些納悶,不是讓她回屋呆著的嘛,就是擔心她回不了屋,自己和大舅哥還護送了她一段路。
大晚上的,跑哪去了?彆讓人給惦記上了,又讓人給綁架了?得找到人啊,要不然怎麼睡得了覺?
路塵在二樓轉了一圈,休息間都沒亮著燈,都沒人。於是他來到了一樓,才下完樓梯便聽到主客廳裡有說話聲,還聽一男人是肆無忌憚哈哈大笑。
他眉頭皺著來到門前,目光往廳裡看去,隻見金若清跟三個男人坐一塊喝著紅酒聊著天。
此時的金若清正抿笑低頭,坐她對麵的三男人是背著門口,均沒有發現路塵的臉黑得像鍋底。
路塵眯著眼慢慢地走進客廳,心恨道“難道真就寂寞到了如此程度?讓她回去屋裡呆著,不願意,寂寞了,呆不住了,需要找男人陪,找一個男人還不夠,竟一下找了三個。”
快走到四人近前,路塵發現不對,三個男人的坐姿,在形態上對金若清形成包圍之勢。
三人雖沒有誰跟金若清同坐一沙發,而他們三人以鬆垮的半包圍圈將金若清圍在沙發裡,儘管中間有張桌子隔著,然而如此壓迫的態勢不是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嗎?
尤其是沙發最外側的那個男人,他左腳伸直封死了金若清離桌出來的路,金若清想離開非得有肢體接觸,如果伸腿的人下流一點,還會用腳挑她的裙。
路塵不傻,一看就是金若清被三個男人強逼著聊天喝酒。
好用不過新手機,好玩不如他人妻。
若是金若清被灌醉,三個男人好心將她送回屋,之後呢?
今天晚上大家都很忙,誰都有事情做,誰會注意丟失了的個把兩個小時。
而他路塵之後呢?他丟失了的還能找回來嗎?
一句酒後失意,便能氣得人四腳離地。
看著三人後腦勺,路塵心裡是怒火萬丈,目眥欲裂。
金若清抿嘴笑完,抬頭見廳裡進來人,再看是路塵,心剛一喜,又見路塵的表情,她的心直往下沉,閃了幾下眼睫毛,惴惴地站起身來。
她對麵三男人見金若清看著他們身後不安地站起身,都扭回頭看,見來人是路塵。
外側男人嗬嗬笑道“喲~,這不是我的傻表弟麼?威風不減當年啊!”
另兩男人也輕鬆地發出“嗬嗬”聲。
路塵沒理會三人的鳥語,隻瞅了他們一眼,確認了一下人。
沒錯!就是他們三個!
之後冷眼看著金若清問道“你在這裡乾什麼?自己來的,還是誰讓你來的?不是讓你回屋子呆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