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龍盤澗!
禿三叔剛掛了李慧慧的電話,李慧慧又把電話打給路塵,不明而喻,說的絕對是比賽的事。
“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
路塵也是不明而喻地看了眼禿三叔和金飛揚,心想定是這兩家夥把他的手機號說給李慧慧的。
“我作為你的監考車師,沒有你的電話說得過去嗎?你申請極龍盤澗的資料裡就有你的號。”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出了內奸呢。”
路塵見幾人都看著他打電話,知道大家的興趣,都想了解李慧慧打電話來…是不是又來邀戰的?
於是把揚聲器打開,將手機放茶幾上。他說,大家一起聽。
金若清挪了個空間位置,跳到路塵跟前,小夫妻倆擠坐在一起聽李慧慧說些什麼?
“李小姐,你打電話的意思是……”。
“我剛剛跟你三叔說,我的小師妹想跟你來一場友誼賽,可他拒絕了。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是你的意思?”
“比賽?拒絕了,為什麼?我不知道啊?嗯…為什麼是你小師妹跟我友誼賽?你為什麼不來?你也彆廢話,咱倆先來一場友誼賽,如何?”
路塵攤牌梭哈了,繞來繞去,彆把對手給繞得沒興致了。他現在可是很想賽,賽車癮發了,全身難受。
“你彆高抬我,我可不是你的對手。”
“嗯?李小姐打電話來,是諷刺人的嗎?你一個六級車手,不敢跟我剛…還沒進極龍盤澗的車手比賽?”
自己四五級的水準,李慧慧作為一個六級車手,張口就說不是自己的對手,有內情。
在路塵看來,的確,李慧慧不是他的對手,他能贏李慧慧,穩贏。
或許是氣息,氣場,還有各種綜合的因素,由內而外散發出來,再由人的玄而又玄的第六感感知到。
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有點玄,可隻要兩人站一起,自信贏的把握十分清楚。
雙方還沒開始比,也不知道對方的深淺,但就是有這種感覺我不是你可以戰勝的。
沒等路塵逼著比賽,李慧慧先開始自閉了。
“你說這話才叫諷刺人,我一個六級車手,在你一個八級以上的車手麵前就是蝦米。”
“誰八級?還以上,我嗎?你也彆拐彎,直說吧,跟我友誼賽,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小師妹的意思?把我抬成八級車手,是要讓你小師妹心裡覺得不是欺負人?覺得過意得去。”
“你不要總是曲解彆人的意思。是我小師妹想跟你比,也不是我把你抬成八級水平,你本就是八級的技藝,誰欺負誰還不一定。隻是友誼賽,你們怎麼都…那麼謹慎?”
“你直接說我們怕了不就行了?你倒挺會挑詞。”
打嘴仗,路塵也不是菜鳥,在聽話聽音方麵他還是挺優秀的,二級甲等。
“我可沒這意思,早上我跟車隊說了你的情況,很多人都對你感興趣。來不來?能不能行?給句痛快話。”
“我有自知之明……”
路塵看向禿三叔,覺得三叔先前說的也有道理。
想跟李慧慧賽,李慧慧又不敢賽,但若是跟李慧慧車隊的那些人賽,總感覺錯過了好機會,這事可以拿來利用一下的。
現在沒成為極龍盤澗的車手,可一旦進去了,那就是圈內的人。如此高階越級挑戰,能很快提高自己這個初級賽車手的知名度。
若是一個剛進極龍盤澗的新車手,開局便跟一位八級車手比賽,怎麼看都是噱頭十足,看點滿滿。
“我不太有信心贏你小師妹,她是八級車手,你過於高估我了,我們緩緩再說。”
路塵想婉轉的拒絕,哪曾想李慧慧一番美言說得他飄飄然。
“你的技術是我見過最高的,‘一千零一夜’,你現在應該知道你那特級的名稱。我有幸成為第一個直接感受神技的車手,一輩子都忘不了,永遠刻在我心裡了。我給我師妹說了這事,她當即就說要去見你。”
“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