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龍盤澗!
計已定,金飛揚便把引擎蓋合起,壓了壓後又拍了拍蓋子,背著路塵說道
“返廠一時半會兒返不了。車是新車,也有可能是磨合期的問題。發動機並沒有發生異常顫動,比賽沒問題。放心吧,我們都是專業維修車的,這點把握還是有的。”
“嗯,行吧,那我得悠著點。”
路塵心想不會是他使出那個什麼“一千零一夜”後,把車的心臟給扯脫節了?以後這樣的動作如非在必要時,還是儘量少玩。
“你真能聽出異響?”金飛揚已是第三次向路塵確認他的耳聽有無毛病?
“哇靠,我閒得沒事乾,逗你們玩呢。”
“不是這意思。”金飛揚看著“可而維特”,目光聚神思考了一會兒,續道“這樣,你跟我回公司,你三叔也在那裡,還有我們的維修師,你去聽聽那些故障車,然後我們來判斷你聽得準與不準。”
“呃~,我不去,我可是大忙人,家裡好多事呢,我可是有老婆要照顧的人。”
路塵可不敢輕易去金荀公司,他可是副總,去了之後是要坐班的。
這一世除了玩車,彆的工作他可沒興趣,能不乾就不乾。
沒事坐班,開玩笑!
坐一輩子還沒做夠啊,上一世天天坐在叉車上,眼巴巴地看著單調的風景,眼裡隻有方塊的世界,無聊死了。
何況,現在外麵的溫度可是將近三十五六度。雖是坐著空調車去,坐著空調車回,可還是悶熱啊。
一個胖子他胖是有理由的,有負擔的,不能輕易活動在太陽下,汗多難受。
咬牙去爬山那是沒辦法,為了減肥。這大白天跑去跟一群臭男人紮堆,路塵可不願意。
“這裡不是有很多車嗎?我們在這裡檢測就行。你廠裡那些粗枝大葉的破爛車,誰聽不出故障,我去了哪能顯現出我的水準?”
邊上的高級技師一聽這話,頭撇得老遠,嘴巴也順著慣性快癟到耳朵根了。
“丫的,你就是懶。也行,把車鑰匙拿來。”
金飛揚一想也對,就他廠裡的那些汽車,確實是小兒科。路塵憑著對車的敏感性定能胡謅些道道出來,那樣就失去了檢測的效果。
“金總,你真相信他能聽出我們聽不出來的故障?”
高級技師彆過身,輕聲對金飛揚說道。
可這裡是地下車庫,環境安靜,路塵的聽力超強,他的聲音是一字不落的進了路塵耳裡。
“故障我聽不出來。我隻能聽出異響,故障是你和我大舅哥判斷的。”
路塵心說,這家夥真沒有懷疑精神,一身工作製服光潔如新,都多久沒下一線了?這是脫離研究對象太久了,主觀經驗代替摸索調研。
“不如這樣吧,咱倆比一比怎麼樣?我家車庫有15台車,‘可而維特’就不聽了。我們每輛車過一遍,然後分彆說出哪輛車有問題,嗯,有異響?當然,具體的故障是什麼?我可沒辦法判斷,這點我不如你們。”
金飛揚眼神一亮,大感興趣,看向王懷德點了點頭。
王懷德,男,40歲,現任金荀汽車美容有限公司總技師,高級電汽工程師,高級職稱。
三年前金飛揚高薪聘請他到金荀總管技術,能力超群,技術沒得說。
看著路塵自信的樣子,像是還能贏過這樣的高級技師,金飛揚有些期待。
待陳平把車鑰匙拿來,聽音辨障的比賽便開始。
自從陳平人事關係劃到晶上之家後,他就不僅負責裡外安全,也直接參與管理,車輛就是他管理的一部分。
以前的後勤主管張勇對車不熟悉,也不太儘心。陳平不一樣,他是愛車的人,沃爾握他照顧得很好。
不出意外,路妮那輛保時傑918的車鑰匙確實不在。
隨後,四人從車庫的左排到右排,依次將13輛車聽了一個遍。
各輛豪車的聲音大同小異,發動機聲響都特彆輕。這些車是買來撐場麵的,低調內含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