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我胡了,哈哈…唉呀呀呀呀,真是農民翻身把歌唱,給錢給錢,哦噢,記賬記賬。”
路塵開心於自己的方式有效,東拚一張西湊一張不嫌少,最先胡牌才是王道。
“嗷——”賈曉念一聲嚎,她想做“萬子”清一色。
可手上隻有九張“萬子”,得上三張才有機會,而現在牌都打到中場了,池子裡也有好幾張“萬子”,胡牌的概率微乎其微。
她一邊把麻將往坑裡推,一邊恨道“我一定要來一把清一色,把輸的全給拿回來。大張師姐,我輸了多少?”
“你跟沈師姐一樣,六十點。”
路塵這一局進賬五十點,把之前的賬一兌,輸著二十點,算是回到了安全期。
然而賈曉念和沈月已經過了五十點的紅線,一件衣服或說第一件物什危險了。
這裡最安全的還要數金若清,開局以來她才輸了十個點,卻贏了不少。
可接下來的四局,路塵都有點不想胡她的牌,每次都是她點炮,連點三局。
要是路塵讓金若清第一個脫光,那得多造孽啊!把自己的妻子脫光推給彆人欣賞,儘管這彆人都是女人,路塵還是覺得自己虧大發了。
可若是不胡金若清的牌,就不能做到快速胡牌,就有輸的可能。路塵對著金若清好一陣無語。
“看什麼看!不就是你這幾局運氣好了一點。‘先輸後贏,把穩事情’,等著我胡給你看。”
金若清是死鴨子嘴硬,其實她已經開始慌了。再說她是“先贏後輸,兜底亮出”。
這一局路塵放掉金若清的七條不胡,之後賈曉念也打出七條,這也不能胡。
如果胡牌,賈曉念和沈月就有意見了。哇,你妻子打七條你不胡,你胡彆人的,是不是搞鬼?
可讓路塵鬱悶的是,接下來沈月打出的也是七條,三人連著出安全七條,再加上池子裡的一張七條,七條沒了。
真是婦人之仁,害死人。
現在已經進行到第九章,已經快接近牌局的尾聲,如果路塵在換牌,這一局就黃了。
更可氣的是賈曉念和沈月的牌都特彆好,已經聽牌了,一旦讓她們的清一色成功。
路塵還好一點,連贏幾局,已經有點資本,可金若清就危險了。
“沈月啊!”
“怎麼了?”
“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我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剛剛迷糊了。她倆打了七條,我竟然沒發現我聽的牌就是七條,你這七條往下一丟,我頓時清醒了。你說你是不是上天派來搭救我的天使?”
“你…”沈月氣結,懊惱自己丟牌的聲音有點大,而等她往坑裡推牌時,幡然醒悟。
路塵剛剛死命地盯著金若清,明顯是知道金若清打下的七條就是他的胡牌,而他卻不胡,一直等到最後一張七條才胡,這明顯是有針對性。
沈月也不推牌了,偏過頭仇視著路塵不說話。
路塵知道自己的小花招瞞不過沈月,咳嗽一聲解釋道“她倆輸的有點多,我的目標是讓你們三個同時脫光,然後我坐在這裡大飽眼福。”
“切,也不怕閃了舌頭。”
“就是,癩蛤蟆打噴嚏也不怕閃了腰。”賈曉念也發現了貓膩,跟沈月站到同一陣營,對路塵再無禮貌可言。
“你要胡誰的牌是你的自由,但我還是希望公平公正一點。”沈月前半句說自由,後半句明顯表示對路塵的行為不滿。
金若清是被路塵的騷操作,弄得臉紅脖子脹,氣著了。
本就遭遇運勢滑鐵盧,已經讓她很不爽,路塵再來一番暗箱操作,讓她在牌友麵前顏麵喪儘。
“誰又沒叫你讓著,有點牌品行不行?我憑的是真水平,即便輸光脫光我也樂意。”
路塵被弄得個裡外不是人,行啊,大家都樂意,我更樂意。
看來不給你們來點狠的,你們還不知道路大爺有幾層透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