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淨聖女破防了。
凝望著方青雪，她不明白，她們怎麼知道的？
方青雪知道了，等同於劉詩音也知道了。
劉詩音的手指，也指著嘴巴，那模樣，要多魅惑，有多魅惑。
兩個女人，一起嘲諷她，這情景，從未出現過。
以前，隻有她明淨聖女嘲諷他人，從未……
“聖女大人，你呢，高高在上，我們就不一樣了，我們比不過你。”
“我們生來便是塵埃，普通，庸俗。”
自嘲式的說話，方青雪深諳陰陽怪氣之道。
一句話，再次讓明淨聖女破防。
“就連跪下來的你，都是那麼高傲，那麼高高在上，嘖嘖，了不得了不得。”
方青雪豎起了大拇指，稱讚她的驕傲。
骨子裡的驕傲，最後，跪下來，依然是昂起頭。
“這樣的事情，我們是學不來的，對吧，師娘。”
稱呼習慣了，懶得更改。
劉詩音沒有拒絕這一聲師娘，稱呼在她們看來，不重要。
“青雪，確實如此，我等是塵埃，比不了某個人，高高在上。”
兩人的目光和眼神，還有她們說的話，太讓人上頭了。
明淨聖女如遭雷擊，她們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也就是說，這兩個人，都知道。
她們看到了？
明淨聖女睚眥欲裂“你們都看到了？”
方青雪摸著嘴巴，淡淡一笑“沒有，大殿有師弟遮擋著，我們可看不到，不過，我們可以看得見。”
從這裡看進去，可以看到依稀的影子。
裡麵的情景，還是能隱約看到多少的。
燭光通明，想看不到都很難。
再說，兩人早就知道了會發生什麼，她們在這裡等，就是為了惡心她。
誰讓明淨聖女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很讓她們惡心。
“說實話，我想不到你會跪下來，嘖嘖。”
劉詩音嘲諷道“堂堂聖女，最後，竟然做出這等事情，意料之外。”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
集體送明淨聖女上天。
她背後的菩薩虛影，凝聚。
月色下，那一尊菩薩，轉而變為了恐怖的殺星。
殺氣，恐怖。
菩薩睜開了眼睛，盯著兩女。
兩隻大手，朝著她們動手。
這一瞬間，兩女做出了反應，方青雪跳到了屋頂，規避她的攻擊。
身邊是劉詩音，她動作更快。
接著，兩人分開，朝著兩邊奔跑。
菩薩大手，捉向兩人。
她們互相交錯，而後，再次往後麵奔跑。
方青雪的手裡，握著一把劍，劍氣一劃。
菩薩的虛影大手，停了一下。
接著，手臂，斷了。
劉詩音回頭一笑，眼眸，閃爍冷氣。
月色下，那隻菩薩巨手，驟然散開。
她的身影，籠罩在月光下。
潔白如雪。
白衣飄飄。
輕盈落地的她，嘴角，掛著笑意。
“聖女，你何苦呢。”
“這件事情，我們兩個不會說出的。”
明淨聖女臉色更加難看了。
“哼。”
“這件事情不能泄露，你們隻有死亡一條路。”
明淨聖女雙手合十，背後的菩薩虛影，再次凝聚了雙手。
雙手合十，一股恐怖的氣息，擴散開來。
那一層眩暈，朝著兩女攻擊。
方青雪和劉詩音知道她的厲害，二話不說，往後退去。
退了十幾米遠之後，兩人轉身，方青雪回頭，拔劍，劍氣，火焰升騰。
“鳳凰。”
“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