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雪瞪大眼睛，好奇看著，她想看看師父是什麼反應。
劉詩音眼睛眯起來，陳長生，那個男人，對她們不感興趣。
幾個人，都是名義上的女人。
實際上，並不是。
她們沒有被他碰過。
那個男人，不是在閉關，就是在閉關的路上。
從未對她們有過好臉色。
之前，或許不太清楚。
而現在，或許明了。
那個男人，喜歡的是杜準這一種，口味，十分特殊。
“師娘，你不覺得惡心嗎？”
方青雪忽然一句話，讓劉詩音覺得惡心。
本來不惡心的，她一說，就惡心了。
“彆說話。”
“嘻嘻，師娘，你可是陪伴師父最長的人，見到這一幕，你有何感受？”
“……”
劉詩音握劍的手，用力了一點。
她想殺人。
想到了自己這些年的陪伴，最後，換來這樣的結果。
那個人，喜歡的是杜準，而不是她們。
哪怕是其他女人，不好看也可以，唯獨杜準，她接受不了。
“師娘，彆吐出來哦，這樣的師父，才是最真實的。”
“行了，彆說了。”
劉詩音舉起手，不讓她說。
方青雪無奈，隻好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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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轉而看向了明淨聖女。
“無量壽佛。”
明淨聖女念了一聲佛號，壓下內心的不爽和惡心。
她的臉上，依舊平淡和仁慈。
看什麼都一樣，沒什麼變化。
身上的琉璃氣息，越發濃鬱。
那一顆琉璃心的凝聚，進入日程。
估計，不出多久，她便可以凝聚出真正的琉璃心。
蓮花分身望著眼前的女人，瞳孔凝縮，身軀顫抖。
他的靈魂，跟著顫抖。
身上的七情蘑菇，瞬間爬滿了脖子。
一個個長大了，很大一個。
每一個蘑菇，都爆滿。
“你……怎麼會在這裡。”
很顯然，蓮花分身認出了眼前的女人。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也是本體的恥辱之一。
眼前的女人，不，是男人，他很特殊。
很不一樣。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張臉，這個眼神。
他的噩夢之一。
無法忘卻的噩夢。
至今，縈繞在他的內心深處。
當年，他以為自己碰到了愛情，誰知道……
“長生，你認出我了？”
杜準欣喜不已，這個男人，他認出了自己。
“長生，我美嗎？”
“……”
旁邊的人，一個個都差點吐了。
這句話，殺傷力太強了。
陳江都承受不住，差點笑出來了。
真的，要命啊。
“師父，你是真的牛。”
陳江豎起大拇指，為自己的師父鼓掌。
這位師父，真的太牛了。
從不肯吃虧，哪怕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也不能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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