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看著眼前的場景,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但並未立刻上前製止。
畢竟,慕淺淺曾遭受了長達五年的痛苦折磨,如今終於重獲自由,情緒需要得到釋放。
如果不讓她發泄,要是瘋了怎麼辦?
當然,這絕不是因為他們也看不慣慕清清的這種行為。
目睹這一切,慕父和慕母再也無法保持鎮定,擔心慕清清受到傷害,急忙衝向雲淺,試圖阻止她。
“死丫頭,你是不是瘋了!竟敢打你姐姐!”
“你這個不孝女,快住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聽到這些話,雲淺眼神一冷,用力甩開手中已經腫得像豬頭一樣的慕清清,順便將衝過來的景肆推到一邊。
然後,她迅速抓住離自己最近的慕父的衣領,開始瘋狂地搖晃起來。
“爸,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雲淺歇斯底裡地吼道,她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神色。
說完,她一隻手緊緊抓著慕父的衣領,另一隻手猛地抬起,狠狠地抽了慕父好幾個大嘴巴子。
每一個耳光都帶著原主心裡多年來積壓的怨恨和痛苦,聲音清脆而響亮,仿佛在宣告著她內心深處的不滿。
同時,她嘴裡還不忘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從小就不喜歡我,可我再怎麼說也是你們的女兒啊!我失蹤了五年,你們為什麼不去找我!為什麼!難道就因為那幾個人渣拿錢收買了你們嗎!錢比你們女兒的命還重要嗎!”
說完,又是好幾個大比兜甩過去,打得慕父的臉迅速腫起,嘴角流血。
慕父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眼睛裡滿是驚恐,瞬間夢回五年前被暴打的那天。
很快,慕父就變成了豬頭。雲淺一把將被打的懷疑人生的慕父丟到一邊,然後又迅速轉身,抓住了慕母的衣領。趁警察們沒有反應過來,她再次抬手,“啪啪”又是好幾個大嘴巴子甩了過去。
慕母被打得暈頭轉向,臉上火辣辣的疼。雲淺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她大聲地質問:“媽,你為什麼要和彆人男人搞在一起!為什麼要讓爸爸懷疑我是彆的男人的孩子!”
慕母心裡一慌,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眼神亂閃著,心虛的大聲吼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給我閉嘴!!”
說完,就想伸手就抓雲淺的頭發,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可雲淺想說什麼豈是她能阻止得了的。
下一秒,就見雲淺直接將慕母之前做過的那些事情全都說了出來,說完後,她還不忘再添一把火。
雲淺看著慕母,語氣平靜地說:“媽,你這麼討厭我,難道就因為我小時候看到你和隔壁叔叔滾在床上了嗎?”這句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引爆了全場。
一旁聽著的慕父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不僅臉上綠得發亮,頭頂更是仿佛長出了一片草原。
此刻的他,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恨不得立刻撲過去撕了慕母。
而下一秒,他真的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野獸般撲了過去,與慕母廝打在了一起。
兩人的動作激烈而混亂,仿佛要將多年來的怨恨一次性發泄出來。
雲淺見狀,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將這混亂的戰場留給了他們。
此時,在場的警察們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們迅速衝上前去,試圖將兩人分開。
然而,當他們成功將兩人拉開時,卻發現慕父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深深的抓痕,而慕母的臉上則多了兩個明顯的黑眼圈。
顯然,這場爭鬥異常激烈。
警察們皺起了眉頭,對眼前的情況感到十分無奈。
他們嚴肅地對慕父和慕母說道:“你們涉嫌買賣人口,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他們又看向慕清清,繼續道:“還有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聽到這話,慕清清徹底慌了,臉上的表情變得慌亂起來,再也無法維持住那副柔弱小白花的人設,咬著牙,努力平靜下來,開口問道:“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憑什麼抓我!”
警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語氣嚴肅地說道:“慕清清小姐,你一次性談五個男朋友的事情,涉及到個人道德品質問題,我們警方管不了。我們需要了解清楚的是,你當初為何要裝病並假死出國?而且在出國前,你為什麼又會故意將你和慕淺淺的照片擺在那五個男人麵前?”
“什麼?裝病假死?”一旁的景肆皺起眉頭,難以置信地看著慕清清,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他開口問道:“清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真的做過這些事情嗎?”
慕清清心裡一緊,連忙走過去緊緊挽住景肆的胳膊,眼淚汪汪地說道:“阿肆,不是這樣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情,他們都是在汙蔑我!”
她試圖展現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希望能夠喚起景肆的憐惜之情。
但此刻的她卻忘記了,自己現在不僅是個豬頭,更是一個讓人不忍直視的辣眼睛的豬頭。
當景肆對上她那張血肉模糊的臉時,他沉默了一下,看向對麵的警察,“你們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警察們皺眉,沉聲說道,“意思就是,我們現在要帶慕清清小姐回去調查。”
聽到這話,景肆看了一眼慕清清,不等她開口拒絕,就說道,“我跟你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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