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都退下後,雲淺往蘇季寒的方向看了一眼,見她依舊在埋頭苦乾,雲淺嘴角勾了勾,突然開口問道,“可覺得母後太過狠毒了?”
聽到這話,正在批改奏折的蘇季寒握著筆的手微微一頓,抬起頭來,認真的看著雲淺,“兒臣並不覺得母後狠毒,母後是最好的母後!”
說完,蘇季寒低下頭來,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不自覺在心裡想著,若是母後日後知道她是個女子,一定會對她很失望吧……
想到這裡,蘇季寒下意識看了一眼雲淺的方向,又極快的收回了目光,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定,她一定會當好一個皇帝的。
半個月後,登基大典終於準備好了。
這半個月來,雲淺一直將蘇季寒帶在身邊,教她權衡之術,教她帝王之道,蘇季寒身上漸漸有了幾分身為帝王的氣勢。
登基大典過後,雲淺成功晉升為攝政太後。
得知這個消息後,朝堂上立刻炸開了鍋。
一些大臣紛紛表示反對,其中以禦史大夫最為激烈。
他奮力阻止,口中不斷說著“女子頭發長見識短”、“女子沒資格站在朝堂上”等話語,如果雲淺執意要當攝政太後,他就要一頭撞死在這金鑾殿的柱子上,以死明誌。
此刻,龍椅上坐著的正是新登基的皇帝——蘇季寒。
她身著華麗的龍袍,聽著下方禦史大夫的話,臉色變得十分陰沉。
蘇季寒緊緊地握著拳頭,似乎在極力克製自己的憤怒,周身不斷釋放著低氣壓。
周圍的臣子們也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紛紛低頭不語。
雖然這位新皇帝年紀尚小,但眾人皆知他背後有太後撐腰。
萬一太後不悅,下令將他們拖出去斬首怎麼辦?
因此,大部分人選擇保持沉默,不敢輕易表態。
“嗬嗬”
果然,下一秒,殿中眾人就聽到一聲輕笑傳遍偌大的朝堂。
那笑聲清脆悅耳,卻又帶著絲絲寒意,令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很快,眾人就見一身華麗黑袍的雲淺不緊不慢的從殿外走了進來。
她身姿曼妙,步伐輕盈,仿佛步步生蓮。每一步都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壓,讓人心生敬畏。
雲淺頂著眾人的目光,不緊不慢的走到龍椅下方。
她臉上雖然是笑著的,但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見狀,蘇季寒連忙讓人去搬了張椅子過來。
她親自將椅子搬到雲淺麵前,然後小心翼翼地扶著雲淺坐下。
雲淺淡定的坐了上去,動作優雅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袍,隨後,才將目光看向那位要撞柱的禦史大夫身上。
對上雲淺的目光,禦史大夫絲毫不懼,冷哼一聲,“豈有此理!這金鑾殿豈是女子能踏足的地方!太後娘娘,從古至今,從來沒有攝政太後一說!更沒有女子掌權一說!您現在這樣,是沒有將先皇放在眼中嗎!”
這半個月禦史大夫都因病沒有上朝,今日一來,就得知這半個月來,太後居然每日都來朝堂,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朝堂是什麼地方?豈容女子踏足?
今日都能上朝堂了,那明日是不是就能騎在他們男人的頭上了?他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在得知皇上居然還想讓太後當攝政太後後,他更加不好了,極力阻止。
現在又見雲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踏上朝堂,他頓時氣的吹胡子瞪眼。
對上那老頭看過來的目光,雲淺擺了擺手,讓周圍的人都退遠些,“各位都離遠些,不要阻止我們的禦史大夫名留青史了。”
聽到這話,周圍離禦史大夫比較近的那些朝臣全都默默退遠了些。
看到這一幕,禦史大夫差點氣死,“你你們!”
雲淺微笑,“來吧,請開始你的表演,哦,對了,裹屍袋準備好了嗎?可彆讓他的血汙了著金鑾殿的地板。”
聽到這話,禦史大夫對上雲淺的眼睛,不自覺咽了咽口水,見她是來真的,下一秒,就見他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雲淺嘴角微微勾起,“喲,這就暈了?來人!去請太醫來,讓他們來快些,可彆耽誤了咱們的禦史大人名留青史。”
聽到這話,倒在地上的老頭眼皮子微微顫了顫。
很快,拎著藥箱的太醫就被帶來了。
不等太醫為禦史大夫把脈,雲淺就直接說道,“不用那麼麻煩,直接紮醒,用最粗的那根針。”
話音落下,太醫親眼看到麵前的禦史大夫眼皮子跳了跳,頓時也明白過來了,這是在裝暈呢。
太醫嘴角微微抽了抽,看了一眼雲淺,聽話的從藥箱中挑出最粗的那根針,就要朝著麵前老頭的身上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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