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婢這就找人將這裡清理乾淨”老嬤嬤顫抖著聲音回答道,雙腿卻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她抬起腳,艱難地朝門外邁出一步,想要趕緊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
然而,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驚心動魄,她的身體已經被恐懼占據,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就在她即將摔倒的時候,雲淺眼疾手快,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挑了挑眉頭,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老嬤嬤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著,結結巴巴地說:“太後娘娘奴奴婢沒事,隻是第一次經曆這些,有些害怕”
雲淺淡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十分不走心的安慰道:“那沒事了,這種事以後還有的經曆,以後多見幾次就不怕了,沒事的。”
老嬤嬤,“!”
老嬤嬤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差點兩眼一黑,就要暈死過去,還好她及時用力掐了掐自己的人中,沒有讓自己真的暈過去。
見她這副模樣,雲淺嘴角抽了抽,擺了擺手,“行了,你先退下吧。”
老嬤嬤咽了咽口水,聽話的退下了。
這時,渾身浴血的林統領提著滴著鮮血的大刀衝了進來,他的眼神充滿了焦急和擔憂。
看到雲淺安然無恙,他才稍稍放下心來,急忙上前詢問道:“太後娘娘,今日外麵突然來了一群黑衣人,二話不說就與我們廝殺起來,您這邊沒有受到傷害吧?”
話音剛落,他的目光便落在了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黑衣人屍體上,不禁愣住了。
這些黑衣人的死狀極其慘烈,身上布滿了刀傷和劍痕,鮮血染紅了地麵。
林統領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意識到這場襲擊並非尋常,而是有組織、有計劃的行動。
雲淺瞥了他一眼,抬手擦了擦手背上的血跡,她的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剛剛經曆的激烈戰鬥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場遊戲。
她淡淡地問道:“你們有沒有抓住活口?”
林統領低頭沉思片刻,然後回答道:“回太後娘娘,那些黑衣人見逃不了後,就全都服毒自儘了,我們沒能抓住任何活口,也不清楚他們究竟是誰派來的”
雲淺點點頭,“這件事哀家知道了,先不回京城,哀家要去南國一趟。”
林統領愣了愣,“可是,太後娘娘”他欲言又止,“皇上那邊怎麼辦?”
雲淺,“該怎麼辦怎麼辦,她還能來將哀家抓回去不成。”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雲淺的麵前突然憑空冒出一簇火焰。
火焰扭曲了一瞬,很快就變成一個大框,大框中很快就出現了蘇季寒的臉。
一旁眼睜睜看到這一幕的林統領,“!!!”
很快,畫麵中就響起了蘇季寒欣喜的聲音,“母後?!”
雲淺瞥了一眼一旁的林統領,見他驚的愣在原地,也沒說什麼,而是將目光落在麵前的蘇季寒身上,“怎麼了?”
“母後,南方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您什麼時候回來?”蘇季寒聲音中透出一絲思念。
雲淺淡定的說道,“再等等,母後去報個仇。”
“什麼?”蘇季寒愣了愣,突然,她餘光瞥見了什麼,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也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母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您受傷了嗎?是誰傷了您!”
雲淺,“沒事,兩個小垃圾而已,我處理了他們就回去。”
蘇季寒咬了咬牙,“好,我再給您派些人去!”
“不用了,你忙你的。”雲淺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蘇季寒沒有說話。
見狀,雲淺又問了幾句,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後就掛了。
這時,林統領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想問些什麼,但又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知道的。
雲淺瞥了他一眼,開口問道,“林統領還有事嗎?”
林統領咽了咽口水,下意識搖頭。
見狀,雲淺擺了擺手,“那就退下吧,讓人備上熱水,哀家要沐浴。”
“是,屬下這就讓人去準備。”
休整一晚後,第二天,雲淺就坐上了去往南國的馬車,一路上大搖大擺,絲毫沒有隱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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