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無雙滿臉漲得通紅,顯然心中十分不服氣,嘴巴張合著似乎還想爭辯幾句。
然而就在此時,一旁旁觀許久的管家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動作迅速地用一塊破布堵住了容無雙的嘴,讓她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響來。
緊接著,兩名身材粗壯、孔武有力的婆子如狼似虎般地撲向容無雙,一人拽住一隻胳膊,毫不費力地就把拚命掙紮的容無雙給拖了下去。
隨著容無雙那狼狽不堪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百裡景這才緩緩收回自己的目光,並將其轉移到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容鳳兒身上。
此刻,他看向容鳳兒的眼神充滿了複雜難明的情緒,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出口,但最終卻隻化作了一句簡單而又遲疑的問話:“你你叫什麼名字?”
容鳳兒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英俊不凡卻又顯得有些呆愣的男子,當看到他果斷地處決掉了那個妄圖冒名頂替自己身份的可惡女人時,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深處不禁飛快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之色。
隻見她微微抬起小巧精致的下巴,神情高傲而又清冷,用宛如黃鶯出穀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回答道:“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容鳳兒,你可得給我牢牢記住了,日後千萬彆再認錯了救命恩人!”
話一說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容鳳兒的眼神略微閃爍了一下,然後便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去,準備邁步離去。
見到這一幕,百裡景急忙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伸出右手一把緊緊抓住了容鳳兒那纖細柔嫩的手腕,以此來阻止她繼續前行。
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溫熱觸感,容鳳兒嬌軀微微一顫,下意識地想要掙脫開來,但百裡景握得太緊,使得她根本無法脫身。
無奈之下,容鳳兒隻得停下腳步,轉頭狠狠地瞪了一眼百裡景,沒好氣地嗔怒道:“放手!你抓疼我了!”
麵對容鳳兒的斥責,百裡景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握得更緊了一些,同時一臉急切地追問道:“等等!先彆走!既然你姓容,那麼請問姑娘和丞相府有什麼關係?”
聽聞此言,容鳳兒先是輕哼了一聲,隨後揚起那張清麗脫俗的麵龐,擺出一副落落大方的姿態,脆生生地回應道:“哼!實話告訴你也無妨,容丞相正是我的生身父親!”
百裡景眼神閃爍了一下,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本王和丞相府有聯姻,今日婚禮繼續舉行,你便代替容無雙嫁給本王吧。”
“憑什麼!!”容鳳兒對男人那如命令般的語氣甚是不喜,不禁柳眉緊蹙,斷然拒絕。
見狀,百裡景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聖旨既下,莫非你欲抗旨不遵?”
“抗旨便抗旨,那又怎樣?”容鳳兒的語氣嬌柔中帶著幾分倔強,美眸中毫無懼色,空間和異能就是她堅實的後盾。
見她如此神態,百裡景頓時興致盎然,緩聲道:“丞相府的幾位小姐,本王可是略有耳聞,聽聞丞相府的四小姐自幼體弱多病,被送至莊子調養,想必,你便是那位四小姐了吧?”
容鳳兒揚起下巴,宛如一隻高傲的孔雀,“是又怎樣?不是又如何?”
“嗬嗬”百裡景輕笑一聲,猶如黃鶯出穀,突然開口說道,“是本王的過錯,不該讓那女人靠近本王,讓本王將她錯認為是本王的救命恩人。”
容鳳兒輕咬朱唇,嬌軀微微顫抖著,那模樣宛如風中搖曳的花朵般惹人憐愛。
而此時,那個俊逸非凡的男子卻步步逼近,口中繼續說著:“救命之恩,自當以身相許。”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一道魔咒,縈繞在容鳳兒的耳畔。
隻見他麵帶如春日暖陽般和煦的微笑,緩緩地向容鳳兒靠近。
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近在咫尺,深邃的眼眸猶如星辰般璀璨,深情地凝視著眼前嬌羞的女子,輕聲問道:“本王願以一身相許,不知姑娘可否願意收下本王呢?”
容鳳兒不由自主地抬起頭,與那對飽含情意的雙眸對視。
瞬間,她隻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臉頰也如熟透的蘋果一般泛起紅暈。
麵對如此迷人的男子,饒是一向心高氣傲的容鳳兒,此刻也不禁有些意亂情迷。
見到容鳳兒這般羞澀可愛的模樣,百裡景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他輕輕喚道:“管家!快帶你們的未來王妃下去梳洗一番。待梳妝完畢後,婚禮繼續舉行。”
話音剛落,剛回來的老管家趕忙快步走上前,恭敬地行禮應道:“王妃,請隨老奴來吧。”
然而,容鳳兒卻是氣得直跺腳,嬌嗔地喊道:“我才不是心甘情願要嫁給你的呢!若不是因為害怕違抗聖旨會牽連到丞相府,我才不會委曲求全至此!”
說罷,她氣鼓鼓地瞪了一眼百裡景,這才不情不願地跟著老管家轉身離去。
望著容鳳兒遠去的背影,百裡景非但沒有生氣,嘴角反而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容,眼中滿是溫柔之色。
而目睹了這全程經過的眾多賓客們,則一個個麵麵相覷,目光顯得頗為怪異。
其中一些與容丞相交好之人,更是暗中吩咐隨從速速前往丞相府,將此處發生之事如實稟報給丞相知曉
而另外一邊,柴房——
容無雙被綁了手腳,堵了嘴,丟在陰暗的柴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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