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完了貓,化悲憤為食欲的奈布打開莊園回聲欄目,就著上麵的下飯操作,不知不覺把零食消滅了個乾淨。
伴隨著“哢擦哢擦”的咀嚼聲,探了手空空的餅乾袋子底,由衷感慨“還有比我更爛的,我也不是特彆菜嘛?”
……忽略掉小紅點裡好友申請那個“牛馬傭兵”的話。
吃飽喝足洗洗睡。
奈布放縱自己沉進了浴缸裡,屏住呼吸緩解今天的巨大壓力。
排位一直寄,匹配也打不動,一堆爛攤子。
在滿足基本的生存需求後,難以忽視精神上的貧瘠。
思及至此,菜比奈布深深抑鬱,難過地張口,吐起了泡泡……
於是驟然交換身體回穿的薩貝達差點被淹死。
他猝不及防被嗆到,連連咳嗽,吐出了好幾口自己的洗澡水。
黑著臉破水而出,站起來幾下擦乾淨,披上浴袍,鞋也懶得穿,正打算光腳走出浴室——
發現自家胖貓探頭探腦,正在偷窺主人洗澡有沒有被淹死。
它忘了,自己到處爬,胖乎乎的腳爪黑黢黢的,在地板留下臟兮兮的梅花印記。
薩貝達眼皮子跳了跳,“亞曆山大。”潔癖發作,迅速穿鞋。
貓貓壓力倍增。
雖然它跟郵差吹牛,說薩貝達先生從不凶它;可是先生總是不怒自威。
眉梢微挑的模樣好可怕。
果然,貪圖外快不可取。
等肥貓心虛地自我清理乾淨,跳上沙發蹲坐充當背景板,安靜如雞的時候,薩貝達卻迅速根據它那凹下去的窩目測其噸位,眯起眼睛,“你再這麼不知節製下去,我很難保證我對你的愛。”
喵喵喵!
亞曆山大動作一頓,魂魄都要飛出來了。
這個用平平淡淡才是真的口吻說出恐怖如斯話語的,就是它的原汁原味屑主人!
這麼一對比,果然之前那個小可憐人格……
它夾著尾巴,灰溜溜往下挪。
像一個圓滾滾的貓貓球。
“站住。”
薩貝達點了支煙,卻不抽,任由煙霧繚繞,想著副本裡的蝰,目光有些飄渺。
回過神來後淡淡吩咐道,“爪子洗乾淨才能進臥室。不許爬窗戶。晚飯隻能吃半塊南瓜。”
亞曆山大弱弱地、小弧度地點了點頭,喵。
那封信被落在了沙發上。
薩貝達知道,維克多喜歡說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絮絮叨叨的,真正有事又紅著臉憋不出來一句話。
懶得看,下次排到要緊再說吧。
薩貝達滅了煙,在客房和臥室門口立了會兒,發現奈布很識趣住的客房;隨即滿意地回到自己的臥室,開始打理最近的戰績麵板。
哪怕有心理準備,眼睛依舊被那一片紅刺激到差點炸掉。
這也太他媽抽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