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荒原狼王忽然發出一聲厲嘯聲,一股狂暴的氣息,自它的身上爆發而出。
下一刻,荒原狼王的速度,暴漲三倍,宛如一道閃電一般,朝著雲櫻大長老殺了過去。
“狂暴血脈?”
雲櫻大長老臉色巨變,幾乎下意識的激活了一張四品金剛符,護住了身子。
同時,更是釋放出了最強大的【巨木術】,【千木界】,朝著荒原狼王激射而去。
而她,則疾馳後退,不敢迎其鋒芒。
這一刻的荒原狼王,已然不亞於半步元嬰境,根本就不是她能抗衡的。
然而,讓雲櫻大長老臉色狂變的是,那荒原狼王竟然輕而易舉的避開了她所有的攻擊手段,並瞬息間來到她的麵前。
“人類,死!”
荒原狼王厲喝一聲,巨大的爪子瞬間朝著雲櫻大長老的身上拍去。
砰!
一聲巨響,雲櫻大長老竟然直接被拍飛數十米遠,撞擊在殘破的城牆上後,直接把城牆都撞出了個人形大洞。
而她身上的金剛符,則瞬間破碎。
她則瞬間重創,更是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臉上沒有一絲血絲。
“畜生,死!”
就在此時,一聲雷霆怒喝聲自虛空之中傳下。
下一刻,一股水桶粗細的天雷,瞬間自虛空之中劈下。
荒原狼王一個不著防,瞬間被劈飛百米遠,發出充滿暴戾的怒吼聲。
然而,緊接著,又是三道同樣強橫的天雷,瞬息間劈來。
這一刻,荒原狼王感受到了死亡氣息,發出一聲驚怒狼吼聲就要逃走。
但,閃電的速度,又怎麼可能是它避的開的?
更不要說剛剛它就已經在那一道堪比巔峰金丹境全力一擊的天雷之下,劈成了重傷。
這不,三道同樣恐怖的天雷之下,重創了雲櫻大長老的荒原狼王僅僅隻是發出一聲淒厲而絕望的怒嘯聲,便飲恨西北。
這一幕,可把北麵戰場上所有的修士和妖獸,驚的呆立當場。
而陸淩天可不會錯失如此大的好機會,當即拿出一四張疾風符貼在腿上,而後又拿出一遝千雷符,直接殺入妖獸群中。
所過之處,天雷降世,宛如世界末日般。
成片成片的妖獸,被可怕的天雷劈死。
而陸淩天則大手一揮,所有的屍體,被他全部收了起來。
而就在他收取荒原狼王屍體的時候,一道身影忽然閃電般出現在他麵前,並朝著那頭荒原狼王抓去。
“哈哈,不錯不錯,這頭荒原狼王,就當我劍雨樓出手支援你們禦靈宗的報酬了。”
“不用謝,哈哈……”
“滾!”
陸淩天沒見過這麼不要碧蓮的玩意兒,因此,直接拿出一張四品千雷符,朝著對方丟去。
“混賬,你敢!”
劍雨樓的九長老龔明山見此一幕,駭的驚恐尖叫一聲,而後化作一道長虹狂退。
他沒想到禦靈宗一個小小的六重煉氣境小子,竟然如此大膽,敢用四品千雷符對付他。
而那千雷符,一旦激活,就像是裝了雷達一樣,不管他逃亡何處,都緊隨其後。
因此,龔明山被千雷符鎖定了。
不管他逃亡何處,都會緊隨其後。
感受到身後傳來的死亡氣息,龔明山心中驚怒無比,一邊瘋狂逃竄,一邊驚怒的對劍雨樓的強者大吼搬救兵。
“哼!”
劍雨樓一位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見狀,身子微微一震,身後的古劍,在一聲輕吟聲中脫鞘而出。落入中年男子的手中。
“斬!”
隻見那中年男子低喝一聲,手中的古劍,頓時爆發出一道璀璨的劍芒,斬向那道天雷。
隻聽見轟隆一聲巨響,劍芒和天雷對撞,最終相互抵消,解了龔明山的危機。
而讓中年男子臉色微變的是,他那一道足以讓半步元嬰境強者都忌憚無比的劍芒,雖然斬碎了天雷,可,他卻敏銳的發現,那天雷的威能,竟然也堪比半步元嬰境。
而得救的龔明山,此刻滿臉殺意的看著陸淩天,厲聲喝道“你這個混賬東西,竟然敢對本長老出手?”
“你可知,我劍雨樓此番前來,可是幫你們禦靈宗抵禦獸潮的?”
“幫助?在哪裡呢?搶小爺殺的荒原狼王也算幫?”
“你們在不遠處觀察了很久了吧?見我們滅了這一戰場上的妖獸,沒有危險了,你們便跑出來搶戰利品了。”
“這就是堂堂劍雨樓的行事作風嗎?”
陸淩天收起荒原狼王的屍體,不屑冷笑一聲,嘲諷道。
“大膽!”
“你一個小小的螻蟻,竟然也敢詆毀我劍雨樓,你信不信……嘶……你……你到底是誰?”
聽到陸淩天誅心之語,龔明山這位七重金丹境的強者老臉上頓時掛不住了,當即怒喝起來。
隻是話還沒說完,便看到陸淩天竟然拿出了近十張四品千雷符,頓時臉色狂變,身形更是暴退數千米之地,而後驚疑不定的看著陸淩天。
就連中年男子,也就是劍雨樓的五長老章翔雲,也神色一凝,詫異的看著陸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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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手中的劍,也緊了一緊。
十張四品千雷符,足以重創一重元嬰境了。
“切,慫逼!”
陸淩天不屑冷笑一聲,而後身形一動,朝著雲櫻大長老走去。
“雲櫻大長老,你沒事吧?”
陸淩天來到雲櫻大長老麵前的時候,雲櫻大長老已經服用了療傷靈丹,恢複的差不多了。
還是和這小家夥手中的九品純度的生息丹有一定的差距。
看來,以後要在這個小家夥的手上購買一些靈丹了。
此刻,雲櫻大長老看著眼前的少年,心中的情感無比的複雜。
她竟然被對方給救了。
他身上竟然有四品千雷符。
另外,對方麵對劍雨樓的金丹境強者,這個小家夥不但絲毫不虛,反而用四品千雷符差點劈死了劍雨樓的九長老龔明山。
這是一個六重煉氣境能乾得出來的事兒?
一些煉氣境的小家夥,不要說麵對金丹境,就算是麵對築基境的強者,都沒有這個膽量與之結仇。
甚至她都不敢這麼做。
畢竟,她需要權衡利弊,要從兩宗的關係作為出發點考慮。
可這個小家夥,卻根本不管這些,直接莽。
說是年少無知,年少輕狂,容易衝動,還是本就缺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