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時桉無奈的歎息一聲,但也沒說什麼,任由這人緊緊的摟著,仿佛在抱著一個生怕被彆人搶走的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淩不疑小聲哼著小調,哄著那人入睡,直到對方的呼吸均勻閉上眼睛後才閉嘴,掖了掖被角後聞著自己心愛之人的體香緩緩睡過去,他能隱約猜出什麼,但卻也不舍撕破那人的傷疤,如果他想說他會一直有時間聽,如果他不想說他也不會問。
早晨,淩不疑按照作息睜開眼睛,看著搭在自己身上的腿心中無奈,但當視線觸及那白皙纖細的小腿和腳踝上的金環,不禁覺得嗓間有些乾燥,難言的地方升起燥熱,但又舍不得推開這人。
隻能自己受著,睡的格外沉的男子卻不知道自己的小行為讓淩不疑多難受,甚至還因為腿上被頂著而不舒服的哼唧兩聲。
終於在竹時桉不老實的翻身後,淩不疑才敢起身出去洗冷水澡,沒辦法在不洗容易乾混賬事啊,雖然他瘋但在可以穩定情緒的情況下還是會很聽話的。
本該睡著的男子卻睜開眼睛,看著他的背影哼笑一聲惡趣味滿滿,隨後重新閉上眼睛接著睡,不得不說淩不疑在旁邊確實會讓他安心很多。
平複完之後的淩不疑又躡手躡腳的回到榻上,給人摟在懷裡,甚至粘人的蹭了蹭男子的頸窩,聲音溫柔“還要裝睡嗎”
“不行?”
“行,再睡會反正也沒彆的事”
兩個同頻到都有點瘋的人自然都能看清對方在想什麼,想要什麼,隻不過一個在瘋狂後退和試探,一個宛如瘋狗,雖然臣服但卻死叼著主人不放。
二人膩膩呼呼好幾天,甚至很多人都知道那位好幾天看不見人影的竹君跟了淩不疑,許多愛慕淩將軍的貴女們有些開始說竹時桉是個狐媚子,也不知道淩不疑看上這種卑賤之人什麼,但許多見過竹時桉的人直接開撕
罵戰相當激烈,比如郡主說竹時桉是個狐媚子不知禮義廉恥非要勾搭淩不疑,那三公主就直接懟她有缸粗沒缸高連竹君一毫分都比不上,還說人家呢。
被譽為京城第一美人的竹君自然追捧者無數,有些貴女前麵罵後麵就被自己兄長懟,甚至有次賞花會中還打了起來。
彆說那些文人給竹時桉寫過的詩,身價高的離譜且能進入竹棠閣就是身份證明存在他可不是隨口就能欺負的,尤其是淩不疑聽到那些風言風語的,直接揍人去。
誰家閨女說的,就揍他爹,捆在門口揍。
“閣主,閣主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坐在秋千上吃水果的竹時桉有些疑惑的往外看去“怎麼了”
“淩將軍打去好多大臣家裡,現在還在打,甚至外麵都在傳呢”
“...帶我去”竹時桉簡直一個頭兩個大,他自然知道自己被人辱罵的事,但那又如何,他是樂人,讓人取樂的物件罵也就罵了,他又何必去管。
“是”
小廝自然知道竹時桉不喜麻煩的性子才趕緊回來報信。
另一邊把人捆起來揍的淩不疑就靜靜的坐著,讓自己的手下揍人,哪怕求饒也不在乎。
“淩將軍,淩不疑辱罵竹墨塵的又何止我家女兒一人”
“那我就挨個打上去,你倒黴在前麵”
淩不疑麵不改色的說著,甚至看人一眼的心思都沒有,低頭擺弄著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