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指導員。”顧一野看見韓春雨從剛停下的吉普車裡下來了,笑著招呼道,然後伸出了右手。
“顧連長好。”韓春雨也笑著回握住顧一野伸出的右手。
“歡迎歡迎,趙處長,你好你好。”李少兵看著後下車的趙紅櫻熱情的招呼道,反而是秦漢勇呆呆地看著趙紅櫻,也不說話。
“李參謀長好。”趙紅櫻微笑著點點頭。
“這是我們團新任任地團長,秦漢勇同誌。”李少兵似乎不知道秦漢勇和趙紅櫻地關係,但也有可能知道,隻是習慣性介紹。
“趙處。”秦漢勇聽到李少兵說自己的名字才反應過來,先是敬了禮然後準備和趙紅櫻握手,卻被趙紅櫻的回禮給錯開了,一時之間有了幾分滑稽。
“秦團長好。”趙紅櫻輕聲回應了秦漢勇,但是並沒有回握秦漢勇,導致秦漢勇一時有些尷尬,看來兩人之間是發生矛盾了。
“秦團長好。”韓春雨見狀趕緊握住秦漢勇,避免了尷尬的氣氛進一步的蔓延。
“小韓,你好你好,好久不見。”秦漢勇見此也趕緊回複道。
“春雨,裝備到了,我們去看看。”不過趙紅櫻還是沒有搭理秦漢勇,而是轉頭看向韓春雨。
“是!”韓春雨回答道。
“你們,你們帳篷在這邊。”秦漢勇見此趕緊熱情的去給趙紅櫻指路,“我領你們過去啊。”
“趙處長是秦團長的夫人,他們最近雙方關係比較緊張,咱們悠著點,彆觸著他們。”顧一野一把拽住準備跟過去的李少兵。
李少兵一副無可奈何的神色看著顧一野搖了搖頭,也離開了……
“胡楊還好嗎?”一切安排妥當了以後,韓春雨和顧一野也有了一點時間可以聊聊天。
“她挺好的,去了中東,做了醫療援助。”顧一野想著胡楊忍不住麵帶微笑,又看了看韓春雨,“行啦,也彆光說我,你和夏營長怎麼樣啊?那小子還挺有福氣的。”
“你還挺看得起我的。”韓春雨有一點點吃驚顧一野對自己的評價還挺高的,“其實夏林挺優秀的。”
“那當然了,他可是當年全師的優秀偵察標兵之一,也是一路摸爬滾打實乾上來的。”顧一野倒是對夏林沒什麼偏見。
“我們要結婚了。”韓春雨突然說道。
“祝賀你們!”顧一野倒也不是很驚訝韓春雨的決定,畢竟韓春雨和夏林也戀愛許多年了。
“你們呢?”韓春雨其實還是有些好奇這對青梅竹馬的結局,畢竟那位出場次數並不多的胡楊同誌可是贏了眾人都覺得漂亮又能乾的江南征的。
“過段時間吧,等這一次演習結束,把家安頓好,在問一下楊楊什麼時候結束醫療援助。”顧一野算是很認真的述說著自己的安排。
“喲,夏營長,來接女朋友啊。”這時候顧一野聽到汽車的聲音一點點變近,就轉身站到路邊,扭頭一看就看見開車而來的夏林。
“顧連長,講講人道好不好啊,我倆這好不容易才見一麵,趕緊把我女朋友還給我吧。”夏林故作嚴肅的回答道,不過這也是實情,身處部隊的這個大家庭,卻因為職務不同,兩人能見麵相處的時間可謂是屈指可數。
“我可提醒你啊,她可是炮兵快反專家,你要是反應力跟不上的話,立刻遭到炮火覆蓋。”顧一野聽到這裡也故作嚴肅的開口調侃道。
“你放心,我這兒啊,有炮位定位雷達。”夏林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左胸。
“我們走了啊。”韓春雨笑著拍了拍顧一野的左肩,上車和夏林離開了……
紅箭演習分界線
其實這次演習顧一野和高梁都挺失望的,顧一野的失望來自於“贏”得不光彩,高梁的失望來自於七二零團的虛假,所以才有了後續高梁叛變那一茬,說實話作為主官的宋建設要對這次事件負主要責任,不過後續要怎麼判定還不清楚,倒是演習結束以後,顧一野和高梁又聚集在一起了。
“給我留點。”顧一野見高梁一聲不吭的要把自己的水全喝光了,趕緊阻止道。
“贏了演習,喝你點水怎麼了?”高梁把水壺丟給顧一野。
“彆得了便宜還賣乖了。”顧一野打開水壺喝了一口,靠著車頭問高梁,“問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遠了不說,九連我得救回來吧,我是一個連長,我得對整個連隊負責。”高梁坐在車頭,看了看天空,顯然知道後果,“都說當兵時犧牲奉獻,我不能讓我手底下的兵的犧牲奉獻,浪費在一個繡花枕頭上。這不是他們的目的,一個全訓連隊,根本沒有進行過實彈投擲訓練,我剛從醫院回來,我手底下傷了兩個兵一個腿炸殘了,一個手炸傷了,這都是弄虛作假惹的禍,所以必須失敗一次,打破重建對吧?不破不立,以後就紮紮實實抓訓練,你知道九連現在最大問題是什麼嗎?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都已經被吹懵了。”
顧一野抱著胸看了看高梁,內心對自己曾經的老連隊變成如今這樣也有些失望和失落。
“想起自己的老連隊變成這樣,挺心疼的。對不起那些埋在地底下的老渣子們。”高梁情緒也很低落。
“現在開始改變還來得及,我能幫你的,就是把夜老虎連做得更好,你就在後麵呀,慢慢追趕吧。”顧一野雖然失望如今老九連的情況,但是和高梁相處多年,他也相信高梁可以把老九連變好。
“你準備怎麼辦呢?你這個不被黑暗吞噬的光明,要我怎麼幫幫你?”高梁忽然很好奇顧一野麵對這眼前一黑的情況要怎麼辦。
“牛羊成群,猛獸啊獨行!”顧一野的目標一直都是堅定的。
“你的計劃不會是在那傻等吧?”高梁疑惑的看著顧一野。
“我會觀察,會思考,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做出改變。”顧一野雙手抱胸看著高梁,“你這樣做挺悲壯的,但也會觸及很多東西。”
“害怕啦?”高梁見顧一野神色有些變化。
“我不怕,但我會敬畏會尊重,如果我真的要做出改變,那也一定是有預謀的漸進,而不是像你這樣直接顛覆。”顧一野苦口婆心地勸說著高梁,但內心也不是很擔心高梁,畢竟鄭源那個人還是很護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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