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法確認胳膊沒有問題了後,緊緊握住江峰的手,激動地說道:“謝謝,太感謝了。我肩膀上的老傷持續了很多年,看過很多醫生,都隻能緩解,稍不注意就會複發,你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沈雲如朝江峰笑道:“陳會長很喜歡打高爾夫,但是因為肩膀上的舊傷,這幾年他很少碰球杆。”
“對對對,就因為這個舊傷,我這幾年一直沒怎麼打球,前幾天忍不住摸了一下球杆,結果立刻疼得要命。”
陳可法用力握著江峰的手,“以後你到了京城一定要聯係我,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你,感謝你治好了我的老毛病。”
江峰笑道:“那好,下次我去了京城一定聯係陳會長,到時候說不定還要跟您學打高爾夫。”
“哈哈,跟我學打球沒毛病,我的技術雖然不如專業運動員,但是在業餘選手裡還是相當不錯的。”
提起打高爾夫,陳可法興致非常濃厚,拉著江峰聊了足足二十多分鐘。
如果不是許老馬上就要到了,他說不定還要拉著江峰找個高爾夫球場實際操作幾把。
隨著一架來自香江的私人飛機降落在了機場上,不久之後,香江嘉實基金會的創始人許正庭走出了機艙。
陳可法主動介紹道:“許老今年已經八十四歲高齡了,他身邊那位女士是許老的小女兒,叫許言青,這幾年一直在許老身邊照顧他。”
隨後,他們一起迎了上去。
握手寒暄後,幾人分彆上車,趕往江峰的玉石加工廠。
到了之後,江峰將他們請到會客室入座。
早有準備的葉薇立刻帶人送上茶水。
陳可法看到沏茶的茶杯,忽然“咦”了一聲,端起茶杯仔細看了看,詢問道:“小江,你拿這種杯子出來待客?”
江峰笑道:“它既然是茶杯,自然是喝茶用的。沈姨說您和許老都是難得一見的貴賓,我肯定要拿出最好的東西招待您和許老才行。”
許正庭這時也注意到了麵前的茶杯,戴上老花鏡仔細看了看,“乾隆朝的萬壽無疆粉彩杯,品相還保存得這麼完好,也算是相當難得了。”
沈雲如這才知道自己手裡捧著的茶杯竟然還是古玩。
“這茶杯很值錢嗎?”沈雲如問道。
陳可法道:“乾隆朝的萬壽無疆粉彩杯存世量不算少,但是品相這麼完好的很少見,更難得的是這裡還有一整套。這一套茶杯如果上拍,我估計最少這個數。”
陳可法豎起了三根手指。
許正庭點了點頭,“三十萬應該能拍到!”
這兩位都是古玩界的行家,他們說能拍到三十萬,那自然錯不了。
“小峰,這套茶杯你從哪弄來的?”沈雲如好奇地問道。
江峰笑道:“上次去京城,在古玩街地攤上淘的。”
“花了多少錢?”
“不到兩萬。”
陳可法忍不住拍了一下大腿,樂道:“難怪你一直說自己運氣好,你這運氣確實夠好啊。京城的古玩街我常去,就沒碰到過這種好事。”
許正庭笑道:“現在不是以前了,想在古玩街上撿漏,可比中大獎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