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高一米八九的中年男子搖搖頭說。
“我也不想玩了。愛龍,今天你出儘了風頭,必須請客啊!”
又有一名男子說。
愛龍放下了球杆,把手套和球杆遞給了一旁守候的球童,笑了笑“眼下葡京的事還沒解決呢?你們還有心情喝酒?難道你們就不擔心哪天早上起來,脖子上的玩意不翼而飛了?”
“這……”
兩男一女頓時噎住,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他們倆不用擔心頭不見,到是愛龍你要擔心!”
就在這時空中忽然響起一道不太和諧的聲音。
“嗯?是誰?”
呼!
哢!
“啊……”
兩男一女驚嚇的捂住了嘴,倒在了地上。
至於愛龍,頭顱不知去了哪裡,隻有軀乾還立在原地。
……
二日後,距離莫斯科城三千裡處東南某城,一家廢棄工廠內。
“快點,今天晚上,買家等著要貨,遲了,交不上貨,你們都不用乾了!”
一個身著黑裝帶黑眼鏡的男子嗬斥著一群正在製作毒品的人。
“是是是,老板您放心,我保證三個小時後一定按期交貨!”一額頭上有一塊刀疤的男子點頭哈腰的許諾。
“嗯。我們走!”
話音落下,男子正要離去,這時外麵忽然走進啦一人。
“等等!”
“是誰?”
男子和製作毒品的人聞聲迅地循聲望去,每個人手中都拿起了一盞槍,以防萬一。
“不用這麼緊張嘛。”
來人邊說邊朝裡頭慢慢走來。
“你是誰?你怎麼會來這裡?”眼鏡男子沉聲的問道。
來人笑了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凡爾賽?”
眼鏡男子迅地朝身邊的人做了一個手勢,砰砰砰!
接連三槍槍聲響起,直射向來人。
“這下,看你還能不能說話?”眼鏡男子嘴角邊浮出一抹冷笑。
隻是他的笑容才現,一張臉就立馬僵住。
因為他看見飛射出去的子彈居然全都化為了鐵屑。
“怎麼可能?開槍,快開槍!”
砰砰砰!
可惜所有的子彈飛到離來人還有一米之處,都化為鐵屑。
“不可能!再射!”
眼鏡男大驚失色,一張囂張的臉,嚇得東一青,西一紫的。
隻是他的命令下了半天,卻還是不見手下開槍。
“你怎麼傻了?還不開槍?”
聲音落下,還是沒有反應。
眼鏡男不明的轉過頭去一望,見不知何時身邊的人早已倒在了地上。
“什麼?不可能!”
咻!
哢擦!
來人如箭一般的衝到眼鏡男跟前,用力一扭,就扭斷了眼睛男的脖子,跟著嘶的一聲,硬生生的撕斷眼鏡男的頭顱,飛身消失不見。
……
這樣的事,三日來在北極熊國的幾大城市裡接連發生。
一時間,引起了當地人們的轟動。
由於沒了頭顱的幾人都是反對葡京當局的人,北極熊國民眾們猜測一定是葡京的人所為。
隻是葡京的人到底是怎麼衝破重重防護的,民眾們就不得而知。
有的說世間可能有異能人士,可以隱身,躲過保鏢們的守護。
也有的說葡京調用了衛星監控係統,直接將幾人抹殺。
還有的人說葡京早就在幾人身邊埋下臥底,取得了幾人的信任,殺了那幾名大鱷一個措手不及。
總之,北極熊國內眾說紛紜,各種猜測紛紛浮了出來。
隻是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沒有一個人能夠查出。
因為幾名大鱷所在地的警察當局,花費了大量的精力調查取證,都毫無一點線索可尋。
一時間,幾名大鱷的死因成了懸掛在民眾頭上的一把劍。
很多人隻要一想到大鱷們的頭顱不明不白的飛而不見,難免心中發寒。
由此引發了北極熊國內民眾紛紛去往教堂向上帝懺悔的熱潮!
不過北極熊國內民眾到底做什麼,秦天和投歲月壓根就不理會。
現在的他倆,已坐上了前往莫斯科城的列車。
第四日,到了和葡京約定的日子,秦天和投歲月如期趕到莫斯科城國會大廈。
葡京等人也沒有失言,早早就聚集在國會大廈會議室內等候著秦天和投歲月的到來。
“總統閣下,三日來的傳聞,您說是不是他們做的?”哈不理好奇的問道。
“有可能。三天前,他倆說要幫我們解決,剛離開,當日下午就有一人的頭不翼而飛,我敢肯定是他倆做的!”
“對,我也覺得是!”
……
一時間會議室內議論紛紛,都在猜測著一直反對葡京的幾名大鱷之死,是不是真的是秦天二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