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羅華東應了聲,立馬撥電話。
“喂,霍兄嗎?”
“羅兄啊,突然打電話,是不是京城又有了什麼動靜?”霍元彪問道。
羅華東迅地把吳咬仁的事說了出來。
“什麼?”霍元彪頓時一驚,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愣了好半會道“羅兄,我知道了。下午見!”
“好的下午見!”
掛斷電話,陽萬裡急切的問道“他怎麼說?”
“他說下午飛來。”
“好!”
另一頭,廣南省霍家。
砰~
霍元彪氣得一錘子捶在了茶幾上,當即捶碎了茶幾,連帶著茶幾上價值不菲的茶具也倒了血黴,碎裂成片兒。
“大伯,又出了什麼事?”霍子丹問道。
“是啊,大哥,何事讓你如此生氣?”霍元丙也問道。
“吳咬仁死了。臨死前把津市的一些勾當也交待了出來。津市現在大地震了,我們的人也受到了牽連。”霍元彪說道。
“什麼?”三人同時一驚,霍子丹怒道“誰這麼大膽子敢殺吳咬仁?伯伯,您說出來,我現在就過去做了他。”
“對。吳咬仁雖是小癟三,可他畢竟是我霍家扶植的人。動他,就等於向我霍家宣戰,無論是誰,必須做掉,不然我們霍家以後還怎麼混?”霍元丙也渾身帶著殺氣冷冷說道。
霍元彪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霍元道,道“三弟,你怎麼不說話?”
霍元道說“吳咬仁死的太過蹊蹺。我在想他的死,和秦天有沒有關係?”
“呃?”霍元彪三人頓時陷入沉思之中,半會後霍元彪撥了一個電話。
“理事長,您有何吩咐?”
“吳咬仁的事,你知道嗎?”霍元彪冷哼的問了一句。
“我知道。”
“那你怎麼不稟報於我?”
霍元彪不滿的又問。
“理事長,吳咬仁那家夥死就死吧,可他供出了一些事情,我現在也被警察盯著,不敢輕舉妄動啊!”
“就算是這樣,你打個電話,難道也不行?”
“理事長,不是不給您打電話,警察剛剛才離開我家。”
“你是說警察在你家呆到現在?”
“是的理事長!”
“這麼說,警察已取消對你的懷疑了?”
“目前看,暫時是這樣。不過還不能掉以輕心。”
霍元彪靜了一下,道“我知道了。你派人調查下是誰乾的。查出後,即可報我!”
“理事長放心,我現在就去安排!”
“恩!”
掛斷電話,霍元彪麵色帶著一份不悅,看了眼三人,道“這件事來的太過突然。一切可能性都指向秦天,你們說會是那家夥做的嗎?”
此言一出,三人立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半會後,霍元道率先開口“大哥,此事太蹊蹺,我覺得還是慎重處理較好!”
“嗯,三弟說的對!”霍元丙點了點頭,道“此事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偏偏在吳咬仁輸給秦天之後才發生,值得可疑!”
霍子丹也點了下頭,道“大伯,此事背後,可能是有人在拿秦天那家夥做文章。看來,我們必須返回京城,和羅家、陽家一起坐鎮京城,等待津市的調查結果!”
霍元彪皺起眉頭沉思一會,道“好,馬上訂票,下午飛過去!”
“恩!”
……
這一頭,津市,某彆墅。
鐘山掛斷電話,揉了揉穴位,道“來人!”
話落,有一身材高大的漢子走了進來,彎著腰道“鐘爺,有何吩咐?”
鐘山道“找幾個陌生麵孔,去查查吳咬仁那家夥到底是誰做的?”
“鐘爺,現在風聲這麼緊,我們貿然……”
“行了!我知道!”鐘山抬了抬手,道“叫你做什麼,就去做,少問。明白了嗎?”
“是鐘爺!”
“去吧!記住,不能留尾巴!”鐘山叮囑道。
“好的!”
……
同一時間,不同地點。
津市某院子裡。
呼~
一道影子出現。
“回來了!”
秦天淡淡的說。
“是主人!”
“事,都辦妥了?”秦天問道。
“是的主人!”
“好!”秦天轉過頭來,看著徐福,道“回島國去吧,好好修煉,有事,我會再找你的!”
“是主人!”
徐福應了聲後,也不停留,轉身就消失不見。
秦天望了眼後,歎了下氣,也走出了小院,開著邁巴赫朝京城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