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不明白。”
“那是你的事。”
“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
“重新來過?”
“但是你要忘記那個風。”果然是個小心眼,他還是在乎的。還是風好,至少他是信任我的。
“隻要你能忘得了斯琦,我就可以忘記風。”他還有利用價值,畢竟計劃還沒完成呢。
“其實我和斯琦真的沒什麼的,我們隻是兄妹關係,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子。”
“好,風花雪月、酒色財氣、蘭兒、無影,你們先出去,站遠點,以免眼睛生瘡。”
“是。”為什麼眼睛會生瘡啊?
“彩蝶,你這是……”
“脫衣服。”
“你要乾嘛?”
“脫。”
“這是白天耶。要……也得晚上啊。”
“彆羅嗦,快脫。”
“彩蝶……”
“不脫?難道讓我來給你脫嗎?既然這樣,那好吧,我就儘一個妻子應儘的職責,我來幫你脫。”丫的,竟給臉不要臉,我長這麼大從來都是彆人侍候我,什麼時候還輪到我侍候彆人了?這口氣,我一定要出。
“彩蝶,不……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我自己脫、自己脫。”
“還是我給你脫吧,讓我做一個為人妻該做的事吧。”
“不用了彩蝶,我自己會脫的,不用麻煩你了。”我可不敢若惹到她,誰不知道她表麵上越是平靜如水,心卻早已泛濫了。早就想著法治我呢。
“那好吧。既然你不用我,那就自己脫吧。”
“嗬嗬。”沒一會兒林雨軒便解決了身上的衣物,轉身對暗夜說,“彩蝶,可以了嗎?”
“嗯,當然。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做一件事,一件光榮而又偉大的事情。”
“什麼事?”
“為你驗身。”
“為我驗身?為什麼?”她不會發現什麼吧?
“因為你是個男人。”
“男人?男人怎麼了?我本來就是個男人啊。”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說的是……你已經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你是個男的不錯,但在之前,你隻能算得上是個男孩,並不算是個男人,可是,你現在已經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了,我暗夜尊崇的是一夫一妻製,你已經成了彆人的男人,所以,你就不再是我的,我們從此……一刀兩斷!”
“一刀兩斷?彩蝶,你說的一刀兩斷是什麼意思?什麼一刀兩斷?”
“我說的一刀兩斷就是——我們結束了,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你是你,我是我,從此互不相乾。”
“為什麼?”
“因為,讓我守著一個心裡有彆的女人的男人,我的心裡很不爽,林雨軒,你捫心自問,你現在心裡是否還愛著慕容斯琦?難道你不在乎她?心裡沒有她嗎?雖然我不需要男人,但並不證明我不在乎,和彆的女人擁有一個男人,是我暗夜今生最大的恥辱,所以,我把你還給慕容斯琦,你回到她的身邊,去愛她吧,我不愛你了。”
“你不愛我了?你要把我還給斯琦?彩蝶,我不是個東西可以讓你們讓過來讓過去,我是個人,我有自己的主張、自己的思想,我知道自己心裡想什麼、自己需要什麼,不用你來幫我安排,你說你要把我還給斯琦,彩蝶,我太傷心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會很痛、很痛?它真的會痛啊。”
暗夜冷冷地說“痛?你還有感情?你還知道痛嗎?我還真不知道你會心痛。”
林雨軒受傷地看著暗夜,說“彩蝶,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為什麼那個什麼風可以得到你的愛,而我不可以?為什麼你對他如此溫柔,對我卻如此冷漠?為什麼?”
“風他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