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
車金城
曹鯤從香氣四溢的寢宮中走出,隻見他身穿黑色金絲蟠龍袍,披頭散發,龍行虎步,鷹視狼顧,霸氣側漏,所過之處,宮女、侍衛伏地跪拜,不敢抬頭。
來到王宮大殿,曹鯤端坐於王座之上,毫不在意什麼僭越之罪。
須臾,一名身著華麗服飾,膀大腰圓,肥頭大耳,胡子拉碴,滿身珠寶和香氣的商人跟隨著白龍走進大殿,見到曹鯤後立馬跪拜:“冒林參見侯爺!恭賀侯爺沙場建功,開疆擴土,名揚四海。”
曹鯤打趣道:“冒林不必多禮,你可是越來越有富態了,這腰身都快趕上大象了。”
冒林爬了起來,滿臉堆笑道:“多謝侯爺誇獎,這都是托了侯爺的福,自從和侯爺做生意以來,我這東胡小商也算是有了些起色。”
要說這冒林啊,也算是走了狗屎運,自從和曹鯤做了生意,他算是改了命數,原本隻是個走南闖北東胡行商,愣是搖身一變成了東胡數一數二的豪商,那錢袋子鼓得,仿佛隨時都能撐破。
現在的冒林日進鬥金,家大業大,夜夜笙歌,生活滋潤得比神仙還神仙。
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冒林總會躺在鋪滿金絲銀線的被窩裡,望著屋頂的夜明珠,心裡頭那個美呀。
聽說曹鯤占領了車耆國,冒林心裡那個激動,立馬跑過來討個好彩頭,上千匹精挑細選的良馬,外加幾十輛滿載東胡特產的大車,打定主意要大賺一筆。
這不,冒林正眉飛色舞地介紹著自己從太白山發現的人參。
冒林:“侯爺,這人參的藥齡不低於三千年,您有所不知,為了這株人參,我們可是費了老大的勁,死了五十多個高手。”
曹鯤笑道:“靈氣十足,這人參本座要了,不會讓你白辛苦。”
冒林激動道:“謝侯爺!侯爺,我還有個事兒跟您說,我在西域大月國認識了一個行商,那家夥去過很多地方,連極西的光明之地都去過,據說那光明之地有巨龍翱翔,獸人橫行,還有懸浮在空中的島嶼!”
曹鯤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哦?這個光明之地有點兒意思。”
冒林笑道:“既然侯爺感興趣,下次我把他帶來見您!”
曹鯤擺弄著人參:“好,有時間把他帶來,世界這麼大,本座很開心,對了,如果你沒什麼事情,可以在這裡待上幾天,本座要和西域各國商談通商事宜,你可以留下看看熱鬨,也尋找一下商機。”
冒林一聽,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嘴裡的馬屁話如同連珠炮一般:“侯爺您要與西域各國通商?您實在是太偉大了!西域人真是三生有幸,能活在您的光輝照耀之下。”
冒林嘴上拍著馬屁,但對通商的事情並不看好。
通商之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西域遼闊,國家林立,民族眾多,文化各異,加之曹鯤在西域的名聲不佳,那些貴族和商人更是把曹鯤當成強盜,防備曹鯤還來不及,哪個敢和曹鯤通商?
可是曹鯤是誰?
不管西域各國答不答應,這個商他是通定了。
他已經站在了西域的土地上,怎麼可能放過打造絲綢之路的機會。
而且他喜歡以德服人,西域各國乖乖的配合還好,不配合那就得好好談談了。
時光匆匆,如同那奔騰不息的河流,飽受戰火摧殘的車金城迅速發生著變化,可以說是一天一個樣。
曹鯤為了讓車耆走向富強,完全“把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讓懶惰無處遁形,所有人都得甩開膀子乾,隻要乾不死,就得往死裡乾。
他秉持著“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勤勞致富”、“時間就是金錢”、“懶惰就是犯罪”的先進思想,派出軍隊督促車耆人日以繼夜的勞動,修建城池,開墾荒地,興修水利,開采礦山,讓車耆國日新月異,蓬勃發展。
於此同時,曹鯤在車耆施行新政,開放關口,鼓勵貿易,將大乾的絲綢、瓷器、特產源源不斷地運往車耆,以商品和利潤敲開西域各國的大門。
那些西域的商人,雖然心裡對曹鯤既畏懼又厭惡,但麵對誘人的利潤,還是忍不住冒著生命危險,紛紛湧向車耆。
車金城一躍成為了貿易的熱土,商人如潮,金銀鋪路,貨通八方,繁華程度,讓人歎為觀止。
涼州的羥人也成群結隊地來到了車耆,他們驅趕著馬群,馬背上馱著皮毛、草藥、布匹,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曹鯤對著諸何部的族長躂連說道:“你們今年的收成不錯吧。”
躂連滿臉感激道:“全賴使君統領涼州,我們羥族才過上了衣食無憂的好日子。”
一眾羥族貴族也爭相獻媚:“羥族能侍奉使君,是羥族之福。”
“沒有使君,就沒有羥族的今天。”
“羥族永遠感念侯爺的恩情。”
“使君就是我羥族的恩人,我羥族上下願永生永世追隨。”
曹鯤聽了,心中很是滿意:“汝等過得好,本座就放心了,你們隻管好生看顧部族,隻要本座在一日,就不會讓羥族再受貧窮饑餓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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