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兆的聲音在城牆上回蕩:“願為大乾赴死!”
他的聲音充滿了悲壯與決絕,激勵著守軍們繼續戰鬥。
然而,在這般毫無人性的攻勢下,城牆終究還是沒能守住。
不到半日,城牆便被曹軍攻破,高兆被亂刀砍成肉醬。
鐘去病身穿金鳳展翅甲,手持八寶電光刀,如同戰神般率領著三千武卒衝上城牆。
他們如同虎入羊群,殺的守軍肝膽俱裂,紛紛潰逃。
鐘去病一刀揮出,電光閃爍,將一名守將劈成兩半:“建功立業,就在今日,殺啊!”
隨著他的命令,三千武卒奮勇向前,終於奪取了城牆,大開城門。
曹軍如同洪水般衝進火光四起的城池,見人就殺,佛擋殺佛,神擋殺神,無人能擋。
城內到處都是狼奔鼠竄的守軍和百姓,他們驚恐地尖叫著,四處逃竄,可是覆巢之下無完卵,無論他們逃到哪裡,都逃不過曹軍的殺戮。
**站在城門口,目睹著這等煉獄景象,心如刀割,慚愧不已。
他心想自己投靠曹鯤,不知是對是錯。
然而,事已至此,他已無退路可言。
“**!朝廷對你不薄,對你委以重任,你卻背叛朝廷,為虎作倀,就不怕遺臭萬年!”
一個憤怒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荷葉甲,手持金杆蛇矛的武將,滿眼怒意地殺向自己。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田愷麾下大將宿隋。
眼見宿隋殺來,**一言不發,揮刀迎戰。
二人在城門口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廝殺。
刀光劍影,槍來劍往,二人你來我往,鬥得難解難分。
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占據了上風,一刀揮出,斬向宿隋的腰間。
宿隋側身躲過,然而卻沒能躲過**緊接著的一腳,被踢中胸口,連退五步,空門大開。
**不給宿隋反應的機會,一刀斬出,金杆蛇矛應聲而斷。
宿隋被這一刀震得氣血翻騰,幾乎站立不穩。
“拿下!”
**一聲令下,士卒們蜂擁而上,將宿隋五花大綁。
與此同時,常明城的刺史府內也是一片混亂。
田愷聽到城門失守的消息,便開始收拾金銀細軟,準備逃跑。
可是曹軍的速度太快,還不等他出門就被圍在刺史府中。
曹鯤走進府中,看著滿臉驚恐的田愷及其家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老東西!”
他一腳踹翻田愷,眼神不屑道:“你就這麼報效朝廷?”
田愷趴在地上,滿臉泥土,顫抖著聲音大喊:“老夫是廢物!老夫老眼昏花!老夫不如豬狗!求魏王饒命!”
曹鯤冷笑道:“昨日本王派使者招降,你置若罔聞,現在死到臨頭你知道怕了。”
田愷淚流滿麵:“老夫鬼迷心竅,不識天數,老夫已然知錯,願獻上所有家財,隻求魏王饒老夫一條賤命。”
曹鯤揮劍一斬,一道血光閃過,田愷的人頭便滾落在地。
“夫君!”
“父親!”
眼見田愷被刺死,他的夫人和兒子悲痛高呼。
曹鯤走過去捏著美婦的下巴:“你是田愷的夫人?”
美婦滿眼恨意:“你這個奸賊!朝廷不會放過你的!”
曹鯤冷笑一聲:“找死!”
他一劍刺出,美婦的身體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俊秀公子悲痛欲絕,抽出劍刺向曹鯤:“曹鯤!還我父母命來!”
曹鯤一劍揮出,俊秀公子的頭顱便飛了起來。
府中之人,驚恐欲絕,紛紛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曹鯤眼神冷漠道:“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薛胤聞言,森然獰笑,帶著手下大開殺戒。
一時間,刺史府中人頭滾滾,血流成河,屍橫遍地。
當**押著宿隋來到刺史府時,隻見府中已經是一片血色,隻見田愷家眷儘數遇害,滿地都是鮮血和屍體。
他沒想到曹鯤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連婦孺都不放過。
曹鯤看到**押著宿隋走進來,便問道:“張郡守,他是何人?”
**拱手道:“稟魏王,此人名叫宿隋,乃是汝州名將,武藝高超,精通兵法。”
曹鯤看向宿隋:“宿將軍可願為本王效力?”
宿隋憤怒地瞪著曹鯤:“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曹鯤大怒,一劍刺出,宿隋身死。
**見狀,嚇得麵無血色。
曹鯤沒有在意他的反應,轉身對薛胤說道:“傳令下去,全城搜捕漏網之魚,田愷餘孽,一個不留!”
“諾!”
薛胤聞言,拱手領命,興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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