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州市,一家彆墅內,程一言正守在兒子程風的床邊,等待著師兄凱旋歸來的信息。
程風在醫院睡過去之後,他就已經派人把程風接了回來。
連同醫生、護士都接回了家裡,當程風的專屬貼身醫護。
然而,直到深夜,他都沒有收到任何信息,甚至就連他的師兄灰袍男子也都沒有回來。
“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程一言心裡湧現出了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暗殺眾沒有信息,師兄也沒有信息,這很不尋常。
想到這裡,他連忙派人去探查。
兩個小時後,派出去的人就給他帶回來了一個無比震撼的消息灰袍男子和暗殺十人眾全都死了。
“什麼?你確定?”
程一言聽到這消息,神色劇變,豁然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報信之人。
那人一會兒艱難地吞了吞口水,道“程總,千真萬確啊。”
說完,他拿出自己拍攝的照片。
照片上,是十人眾和灰袍男子死亡時候的場景。
看到這裡,程一言的表情再度變了。
連師兄都死了!
那個許浩有這麼厲害嗎?
他接過照片,揮揮手,讓那個報信之人離開,自己則是坐在程風病床前,盯著照片,陷入沉思。
許久之後,他這才拿出手機,撥打一通電話“程伯,把我養的那隻鴿子放飛吧。”
他在家裡養了一隻信鴿,隻要信鴿放飛,那麼,宗門的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隻要宗門的人到來,那就一定能對付許浩,他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
掛斷電話之後,程一言眼裡湧現出一股冰冷的仇恨,“許浩,這件事咱們沒完!”
許浩動他的兒子,還殺他程家的暗殺眾,又乾掉了他的師兄,這次仇怨,他必須要報!
想到這裡,他把照片收了起來,這才盯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吳帆。
此時此刻,吳帆已經被折磨得遍體鱗傷,渾身嗜血,不成人樣,看上去無比淒慘。
他的臉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腫脹到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最重要的是,他是被五花大綁的跪在這裡。
“乾爹,我錯了,我,我不應該去招惹那個許浩的,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仗勢欺人了。”
吳帆看著程一言,眼神驚恐到了極點。
在程風住院之後,程一言就派人把吳帆也抓了過來,當著程風的麵,讓自己培養出來的處刑官狠狠地折磨吳帆,把吳帆打得遍體鱗傷,無比淒慘。
程一言居高臨下,冷冷盯著吳帆,“這次是給你一次教訓,下次再敢胡亂招惹到彆人,我弄死你,明白嗎?”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卻帶著一股森森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吳帆連忙點頭,“乾爹,我錯了,我以後真的再也不敢了。”
程一言冷冷掃了他一眼,“這次我饒了你,滾吧,把傷養好之前,不許在媒體麵前露麵。”
吳帆如蒙大赦,大喜望外,連連點頭,而後迅速離開。
程一言盯著吳帆的背影,目光冰冷。
吳帆對他來說還是一棵搖錢樹,不僅能為他帶來金錢,還能為他帶來很多很多的貨物,有了這個來貨渠道,他可以更好的籠絡高層。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選擇放吳帆一馬,殺了可惜。
等到吳帆離開之後,程一言又撥打電話,沉聲道“馬上派人過來接我們!”
君子不立危牆!
許浩那麼厲害,根本就不是他能撼動的,在宗門支援到來之前,他必須要先躲起來一陣子,免得被許浩打上門來受傷。
今天是搬家的好日子。
昨晚,林清就已經聯係過搬家公司了,約好了今天早上九點鐘過來。
她和許三才把家裡的東西全都打包好,和貨拉拉的師傅一起搬運。
甚至,就連爺爺奶奶也在幫忙搬運一些不重的物品。
許浩回來時,他們已經搬了一半。
“爸,媽,爺爺,奶奶,你們歇著,我來搬就好。”
許浩連忙走了過來,接過父親手裡的重物,進行搬運。
很快,他們就搬運完畢,讓貨拉拉司機拉著那些行李前去新房。
許浩則是開車帶著父母家人,前往新買的房子。
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色,爺爺奶奶兩人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這裡看看,那裡瞧瞧,臉上寫滿了激動和期待之色。
他們雖然已經知道自己的孫子買了一套大房子,眼神充滿期待。
當他們來到小區,看到許浩買的房子時,他們還是被狠狠地震撼到了。
這,這也太大了。
這真的是人住的地方嗎?
這簡直就是人間仙境啊!
雖然這房子不是特彆大,但是對蝸居在紅磚房裡的老人家來說,他們還是被震撼了。
“小浩,這,這真的是我們的新家嗎?”
奶奶看著麵前這豪華房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聲音顫抖地問道。
爺爺也是無比震撼。
這房子的裝修太豪華了,裡麵的家具更加高級,讓沒有見過什麼世麵的他都為之驚訝,都不敢相信這看上去特彆貴重、豪華的房子會是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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