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維呆坐在沙發上,喪著個臉,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齊柯對此視而不見,繼續‘捅刀子’,“很多事錯過了,就沒機會了我們開始就是個錯誤,又何必糾纏不休,之前不就說的清楚了,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瞧瞧這個傲嬌的嬌作樣,說一句我就是等著養你,怎麼了!
一句話的事,非要整的那麼複雜,不知道齊柯在糾結什麼。
總不能因為家裡限製條件多,放棄大好的姻緣啊。
安悠聽的上火。
平日裡罵她要多直白要多直白,麵對真愛說直白點怎麼了!
還有相君,神叨叨的往那一坐,就不能說點什麼,調節調節氣氛啊。
安悠恨不得進去,替相君嘴炮。
“你乾嘛呢?”郭嘉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到她身後,脆生生的問道。
安悠嚇得一激靈,“噓!我在看現實版狗血劇,主演是我的經紀人和相君的經紀人,還有一個非要蹭鏡頭的相君。”
郭嘉文“……”
探頭探腦看了看裡麵的情況,“你怎麼不進去看?”
安悠渾身寫著拒絕,“看到我經紀人散發出來的黑氣沒,我隻要進去了,那黑氣能直接給我綁脖子上,給我勒嗝屁了。”
郭嘉文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退後幾步,瞄準安悠的屁股,直接一腳。
安悠沒設防,直接爬了進去,抬頭看到三張詫異的臉,嘿嘿笑起來,“哎呀,你們還在啊,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已經談完了呢額嗬嗬”
“彆裝了,聽了半天,有什麼想法說出來。”相君冷冰冰的戳破安悠的小心思。
安悠的笑僵在臉上,因為齊柯也在看她。
眼睛裡的視線穿透過來,可不就跟相君一個意思有屁快放!
安悠恨不得跟地粘在一起,現在說話不是自討沒趣。
感情上的事,旁觀者插足好了叫紅娘,插足不好了叫攪屎棍。
安悠對自己的定位一向明確攪屎棍。
然而,相君沒打算輕易放過她的,一把撈起來,“走吧,都在準備聽你的高見。”
高見?我高你個大爺哦!
被撈起來也就算了,相君跟夾著個枕頭一樣,把安悠拎起來單手夾著,大步走到沙發跟前,隨手那麼一丟。
安悠趴在沙發咬牙切齒的是不是男人,哪有這麼蠻橫的,不能溫柔點!
相君腳尖踢了她一下,“彆裝死!趕緊說,沒看我家敬維快被欺負哭了。”
安悠冷笑,“他哭關我什麼事?沒看見我家柯姐煩他煩到不行,為什麼要糾纏。”
“你怎麼不說你家柯姐冷血無情,多少年的情誼說分手就分手,犯人都有個定罪的過程,更何況是談戀愛。”
“分手的理由千千萬萬的,總不能一一羅列吧,自己哪裡有問題還要彆人說出來,怕是腦子有病吧~哼!不能自我反省,還要糾纏著要個說法,給我我也分手!”
“嗬!說的一本正經,早不分晚不分,眼看要結婚了突然分手,有什麼其他所圖,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