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再三確定,休息彆想了。
因為在戀綜節目裡表現出來的‘兄弟’情誼。
現在好多人已經私底下稱呼安悠‘男悠人’。
性彆在她身上根本沒管用的。
遊樂場過山車,玩鬼屋。
野生動物園裡踩屎,被羊駝追。
玩個室內的密室逃脫,都整得跟個土匪進村一樣。
約會黑洞也是沒誰了。
等看她對著郭嘉文又是壁咚,又是公主抱,對著喬安娜噓寒問暖。
妥妥的‘男悠人’。
所以齊柯決定,一個不想戀愛,又不想工作的安悠,應該具備圈裡人該有的優良品格沒有節假日!
安悠好想問這是從哪得到的結論啊!
但是手指顫抖的摸上齊柯的名字,輕微的觸碰,都能讓她的‘血脈壓製’更加嚴重。
最後隻能帶著滿腔的不樂意進組。
關沛文大老遠就看見安悠像隻沒了主人的狗狗,垂頭搭耳的。
“安悠姐,好久不見啊。”
安悠聽著聲音耳熟,抬頭看了好半天,都沒從腦子裡扒拉出來這一位。
稀碎柔軟的黑發,襯托出不健康的慘白,像是失血過多,皮包肉包骨的骨頭架子,一副金屬框眼鏡擋不住眼窩黑青深陷,高挺的鼻梁下麵是個有點血色,但不多的嘴唇。
講真要不是能感受他呼吸出來的熱氣,都有種撞鬼的感覺。
關沛文見她那樣,無奈的笑了笑。
也不怪她。
畢竟這次他為了角色,瘦了有十幾斤,本來就不怎麼胖,再一瘦,確實是有點脫相。
安悠眯著眼看了又看,最後不確定的喊道“老板?”
關沛文淺淺一笑,眼底深邃。
安悠委婉的嫌棄了一下,“老板你是不是要破產了?還是因為要回去繼承家產,心裡不舒服啊?那你也不能因為這些瑣事想不開啊,人生苦短,享受必須及時,不能苦了自己。”
安悠小嘴叭叭,說的關沛文一臉懵逼。
聽了半天,可算是明白中心思想了,安悠以為他在絕食明誌,堅決不回家繼承家產。
誰跟錢過不去
關沛文咳咳兩聲,打斷安悠的發散思維,“安悠姐,我沒有公司也很好,是我演的角色需要你不會沒看劇本吧?”
安悠咯噔,“那能呢嗬嗬”
看什麼劇本,進組都很勉強的,再說了她常年演炮灰,又不是什麼重要角色,上線超過三分鐘,都是導演給她臉。
像那個,妖青樓裡的老鴇,也真是沒誰了,當時怎麼就能哎呀那樣子~羞恥。
說起來她好像還演了什麼來著?
關沛文看著她從心虛到尷尬再到糾結。
所有心思全在臉上。
“安悠姐,你演的虛途緣快上映了,到時候給你捧場。”
“彆!千萬彆!”
太羞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