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誰派你們來的!”楚河沉聲問道。
那幾個人到也硬氣,一句話也不說,楚河拔出手中的寶劍,架在了一個人的脖子上。
“你若想留個全屍,就說出幕後指使是誰。”
秦瓊不由的心裡一緊,哪有這麼逼問的?人家橫豎都是一死了,乾嘛還要說呢?
楚河是動了真怒了,他沒想放過這幾人。即便他們什麼都招了,楚河也會殺了他們。
隻聽一聲慘叫,那人應聲倒地。楚河殺人了!這是來到這裡以後,第一次殺人!手裡有些顫抖,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敢殺人。
“說,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楚河顫抖著手,又指向另外一人。那人仍然不開口,楚河二話不說,直接提劍便刺。
劉巴有些不淡定了,想要說話,被王詡一個眼神製止了。顯然,王詡也沒有想到楚河竟然敢殺人了。
可她不阻止,也是有道理的,成大事者,手上又怎能不沾染鮮血?
直到楚河殺掉最後一人,他也沒有問出幕後指使到底是誰。隻聽“咣當”一聲,楚河手中的劍掉在了地上。而他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秦瓊不忍直視,蹲下來撫摸著楚河的後背。她懂楚河此時的想法,她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也如這般一樣,這關,他必須自己過去。
過了好一會兒,楚河才緩過勁兒來,有些歉意的看著劉巴與王詡說道:“抱歉,我……”
王詡擺了擺手說道:“無妨,當我知道他們是荊州人之時,我大概就猜到了。”
楚河長舒一口氣,站起身來疑惑的問道:“師尊猜到是誰了?”
王詡緩慢的點點頭說道:“這種事情,一般人絕對不敢做,世家也不敢。而他們都是荊州人!”
王詡這話一出,楚河與秦瓊幾乎脫口而出。“劉表!”
“這怎麼可能?我我沒有得罪過劉表啊?”
楚河十分納悶兒,他跟隨王詡前去荊州,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見過劉表。更沒有什麼交集,劉表為何要這般?
而王詡卻對劉巴說道:“子初,你也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劉巴是何等精明,當下便知道王詡是有話要對楚河說,而且不能讓自己知道。
“在下告辭。”
劉巴也很識趣兒,拱手作揖後便退下了。而王詡眯起眼睛來說道:“小河,你彆忘了,劉表是什麼人。”
劉表是什麼人?荊州牧,漢室宗親。突然,楚河像是明白過來一樣。
“劉表是漢室宗親,所以她斷不能容下一個擁有武將技的男人,哪怕這隻是謠傳,也要扼殺於萌芽中?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楚河試探的分析道。
王詡欣慰的點點頭,楚河很聰明,一點就透。
“可她直接派人暗殺我不就可以了?為何這般大費周章呢?”
楚河又不明白了,一方州牧殺個人還不簡單嗎?為什麼要這般複雜,而且這麼做的收益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