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快走,屬下來擋住他們!”花榮護在楚河的馬前,拿出了手裡的弓箭,頭頂上出現了兩個藍色的大字神射。
話音剛落,嶽雲提著兩把擂鼓甕金錘,頭頂閃亮出四個金色的大字雷霆萬鈞!一躍而起,朝那喪屍群砸去。
花榮看愣了,這個小女孩竟然是一位金色的武將!怪不得閣主有恃無恐,一個金色的武將確實有無視一切的資本。
“成都,你去幫幫雲兒,彆讓她受了傷。”楚河吩咐道。
宇文成都點點頭,挑起鳳翅鎏金鏜,頭頂上顯露出四個暗金色的大字天妒雷神。
花榮被震驚了,她不知道宇文成都,也沒有聽說過。閣主身邊竟然有一位暗金色的武將,還有一位金色的武將。
有這兩個人護衛,這天下何處不能去得?有這兩個人護衛,想死都難。
“閣主,這些都是普通百姓,都是受了張魯的控製。”花榮一臉不忍心的說道。
花榮剛才說過,張魯有鬼神之能,可楚河不相信,現在楚河覺得是不是張魯會什麼巫術,因此控製了這漢中城的百姓。
“成都,雲兒妹妹,擊退他們便好,不要打死他們!”楚河高聲喝道。
隻能擊退不能打殺,對於宇文成都她們來說,太艱難了。因為她擁有暗金色的武將技,普通人被那罡氣碰著非死即殘。
但如果不使用武將技,如此多的瘋人,她也沒有辦法對付。楚河也看出了宇文成都的窘境,隻得且戰且退,退出漢中城。
“這些瘋人好像不敢出漢中,到了城門前就停下來了。”宇文成都說道。
“伯溫先生,您可知這是怎麼一回事?”楚河疑惑的問道。
劉伯溫高深莫測的說道:“是蟲蠱!”
“蟲蠱?那是什麼?”
“蟲蠱是一種邪術,也可以稱為巫術。一些巫師把竹節棉蟲的卵灑在水裡,人喝下水以後,蟲卵就會寄生在人的體內。這樣巫師就可以控製蟲卵,讓人失去理智。”
“當然這隻是最簡單的蟲蠱,竹節棉蟲也是最常見的蟲蠱。”
劉伯溫果真見多識廣,蟲蠱曆來就有,而蠱毒一直都是最邪惡,惡心的!
“先生有沒有辦法解決這蟲蠱?”連忙問道。
劉伯溫搖了搖頭說道:“蟲蠱已經寄生,若想根除,隻能施術者把竹節棉蟲給引誘出來,在下做不到。”
雖然劉伯溫知道這是蟲蠱,可是知道歸知道,她並不會解蠱毒。一時間眾人也沒有了辦法,一行人隻能在漢中城外搭了個一個簡單的營帳。
“小河,我進城去把張魯抓回來如何?”宇文成都說道。
楚河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張魯長什麼樣嗎?諾大的漢中城,你去哪裡抓人?”
“既然進不去,我們可以守株待兔,將她引誘出來。”劉伯溫在一旁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