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餘暉透過洛城某處橋洞,斑駁地灑落在愛德森那張宿醉未醒的臉上。
他感覺腦袋像要炸裂一般,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費力地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堆破爛的衣服堆裡。
“什麼情況?”愛德森呻吟一聲,掙紮著坐起身,身上的衣服也變成了破衣爛衫的條狀,讓他更加困惑。
“該死的,我這是在哪兒?”他痛苦地揉著太陽穴,試圖回憶起昨晚的瘋狂。
這時,旁邊傳來一陣輕微的呻吟聲,米勒也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他看到自己和愛德森這副尊容,頓時睡意全無,驚呼道:“我的天!這什麼情況?”
“彆問我,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愛德森沒好氣地說,頭痛欲裂讓他心情煩躁。
兩人麵麵相覷,努力回想著昨晚的狂歡。
“我們昨晚去夜店喝酒了,然後……”米勒努力回憶著,卻發現記憶像斷片了一樣,怎麼也想不起來後麵的事情。
“然後呢?然後發生了什麼?”愛德森追問道,心裡隱隱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然後……然後我們就出了夜店,最後……斷片了。”米勒痛苦地抱住腦袋,感覺自己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該死!我們該不會……”愛德森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米勒也想到了同樣的問題,兩人齊齊打了個冷顫,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心感湧上心頭。
“嘔!”兩人同時乾嘔起來,卻什麼也吐不出來,隻有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
“我們兩個大男人,該不會……”米勒不敢再說下去,但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嫌棄。
“閉嘴!彆說了!”愛德森怒吼一聲,仿佛這樣就能掩蓋什麼事實一樣。
兩人沉默了,夕陽的餘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格外修長,也映照出他們此刻內心的複雜和不安。
愛德森四下找著手機,卻發現兩人的手機都已經被摔壞了,根本用不了。
“我們……昨天隻是喝多了,什麼……什麼都沒有發生。”良久,愛德森打破了沉默,聲音低沉得可怕。
米勒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夕陽西下,兩人顫顫巍巍站起身,步履蹣跚地離開了橋洞,隻留下滿地的狼藉和一地的落寞。
陽光照在他們身上,兩人的影子在不斷的拉長。
雖然身體沒有什麼大礙,但局部的疼痛和心靈的創傷,久久難以平複。
第二天,愛德森休息了一夜,終於回過神來的。
勉強打起了精神來到公司上班。
然而,當他走進辦公室,得知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後,他的世界瞬間崩塌了。
愛德森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聽秘書講述昨天的事件。
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要爆裂開來。
憤怒如同火山一般在他心中噴湧而出,他無法抑製自己的情緒,開始瘋狂地在辦公室裡打砸東西,嘴裡不停地咒罵著。
他想叫米勒來商量對策。
可米勒因為心理承受能力不行,完全沒有從那駭人的場景打擊中緩過神來。
身心俱疲的他,無法麵對這殘酷的現實。
於是,毫不猶豫地請了病假,選擇躲在家裡,獨自撫慰受傷的心靈。
麵對這種情況,愛德森感覺自己都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