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秀秀對此十分不理解,隻是有些生氣的轉身離開了,到了傍晚的時候陳濤才回來,他有些醉醺醺的被秘書從車子上麵浮了下來,一看見嚴秀秀立刻朝著嚴秀秀撲了過去。
“我好想你呀。”
陳濤說著嚴秀秀微微勾了勾嘴角,然而對此時滿身酒臭味的陳濤,感到十分的嫌棄。
“你怎麼喝了這麼多的酒?”
身後忽然傳來了一段聲音,丁秋楠就站在他們身後,此時正眉頭微微坐起來了,陳濤微微揮了揮手臉的一絲不耐煩。
“什麼時候我的事情還需要你來管了?你是不是沒有看清你自己的位置?”
陳濤說道,丁秋楠也沒有管陳濤口中的那些肮臟的話語,直接對著陳濤說道。
“我們的房間裡麵,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丁秋楠說到陳濤眉頭微微皺起,對此更加不耐煩了。
“我憑什麼要跟你回去?你以為你是誰呀。”
丁秋楠早就已經想到陳濤會這麼說了。
“你再這麼胡鬨下去,我就把你爸叫過來,讓你爸看看你這醉醺醺的模樣。”
陳濤一聽到丁秋楠竟然把他爸給搬出來了之後,雖然臉上十分的不耐煩,可是心中卻多少有些害怕,他不知道他父親為何對丁秀蘭那般看重。
不僅讓他娶丁秋楠,還要讓丁秋楠過得好好的,不過沒關係,丁秋楠這女人一向十分自覺,即便打了丁秋楠。
丁秋楠也不會去告狀,可是如今竟然用他父親來威脅他,陳濤雖然有些不理解,可是還是跟著丁秋楠去了房間,陳濤一進了房間之後便躺在了床上,丁秋楠則站在一邊,她神情異常嚴肅。
“把嚴秀秀帶出去,彆以為我不知道,她是醉春齋頭牌,你竟然把這樣的女子帶回來羞辱我,你究竟安的是什麼心?陳濤你不要太過分了。”
丁秋楠說著,丁秋楠才剛剛想到,之前何雨棚似乎和他提過一次,說自己當時在宴會上救了一個女子,好像就是一個頭牌。
“丁秋楠你就不過分了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對何雨棚還有著那種心思嗎?你就說說你心中到底有沒有這種想法。
我倆都是半斤八兩,隻不過我將人帶回來了,而你沒有,那是你自己沒有本事。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沒什麼好說的,我早就和你說過了,讓你不要和何雨棚有任何的接觸,可你偏偏不聽。”
陳濤說著捏了捏眉心,而丁秋楠卻愣了一下。
“我都已經沒有再和他見麵了,甚至我倆連聯係方式都沒有,都是已經這樣了,你都不願意放過我們嗎。”
丁秋楠有些崩潰。
“你說你心中已經沒有他了,可是你床底下是什麼?”
陳濤說完之後便蹲下身子,將床底下的那些紙全部抽了出來,而那些紙上畫的都是一個人物或側臉或後背,唯獨沒有正臉。
可是卻已經十分清晰了,陳濤忍不住笑了笑,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容,丁秋楠心中十分震驚,沒想到陳濤竟然知道自己的那些秘密。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說嗎?那是因為我覺得沒必要說像你這樣的女人,水性楊花和你說了又能怎麼樣。
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歡你,如果不是因為我父親的話,我根本懶得理你,但是你如今竟然拿著這些事情來壓我,那就休怪我不給你情麵了,你便去告訴我父親,你看看我父親到底能把我怎麼樣。”
說完之後,陳濤便一步步的朝著丁秋楠走的過來,那眼中的眼神丁秋楠有些害怕丁秋楠自然熟悉這種眼神,陳濤每每打她的時候都用的這般眼神,而且現在他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