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母更是直接站起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凶惡。
“好啊,丁秋楠,我們養育了你這麼多年,你現在就這麼回報我們是吧?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事情,讓你給點錢你都不願意,既然這樣的話。
那我們從小到大把你養大的這些情分到底在哪裡?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當父母?
怎配當一個女兒,我要把這些事情全部告訴父老鄉親們,讓他們好好評評你,看你是怎麼樣一個人嫁入豪門之後就嫌棄我們不願意回來就算了。
不給錢,甚至如此辱罵與我們,我看你是膽子肥了吧。”
丁母說完直接從一旁抄起一根木棍,丁秋楠一見到這木棍下意識的色縮了一下,仍然記得小時候一旦犯了一些錯,這個木棍便會一下一下的打在丁秋楠的身上,毫不停手。
然而此時的丁秋楠卻定住步伐,臉上仍然是那副冷漠的神情。
她微微抬起眼睛看向丁某,眼神之中滿是冷漠丁母被他這樣的眼神嚇到了,往後退了一小步。
而後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丁母有些生氣。
“你還敢躲是吧,你現在是翅膀硬了,我看我是得教訓教訓你,才能讓你知道到底誰是母親誰是女兒。”
丁母說完便一木棍打在了丁秋楠的身上,木棍砸在身上很疼,可是丁秋楠卻仍然沒有停留,不知過了多久。
丁母才有些累,將木棍丟在了一邊,而此時的丁秋楠身上滿是淤青,他緊緊的攥著手指,手心都被指甲給掐破了。
丁秋楠緩緩抬起頭看向丁父丁母。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嫌是不可能給的,除非你們自己節省每個月我隻會給那麼多錢現在。
不要找我要錢,也不要試圖威脅我,沒有辦法沒有用處,明白嗎?從此以後我們隻有父母之情,沒有養育之恩。”
丁秋楠說完之後便盯著自己的東西轉身走了,轉身的那一刻,丁秋楠隻覺得全身上下仿佛都輕鬆了一般。
眼淚也不自覺的滾了下來,若是現在何雨棚在旁邊的話,一定會安慰她吧。
何雨棚當初也說了,丁父丁母不是好東西,讓丁秋楠離他們遠一點,早點斷絕關係也好,可是丁秋楠不願意也不聽從因為從小到大丁父丁母都是如此教導的,不能辜負養育之恩。
但是現在丁秋楠也想通了,她再也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我想要逃出那地獄般的生活,隻有靠自己,丁秋楠決定答應何雨棚,她要陳濤付出應有的代價。
回到了陳家之後,嚴秀秀一聽到丁秋楠回來了之後,便立刻從樓上趕了下來。
即便內心十分的擔心,可是麵上還是要表現出一副不屑的模樣,畢竟不能讓那些仆從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你去哪裡了?”
嚴秀秀說道,而丁秋楠語氣則十分的低落。
“回家。”
說完之後,丁秋楠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嚴秀秀看著丁秋楠那副頹廢模樣,還在想著是不是何雨棚說了什麼。
早知道就讓何雨棚的語氣放輕點了。
而角落處一個婦女正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丁秋楠躲在床上眼睛已經。通紅外麵的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丁秋楠揉了揉眼睛,然後緩緩走到門口,打開了門卻發現是之前的那個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