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一下,但好奇心還是占了上風,慢慢伸手摸向了煙盒。就在他剛剛碰到的一瞬間——“啪!”又是一聲響,鞭炮再次被拉動,劈裡啪啦地響了起來!
傻柱嚇得差點跳了起來,臉上瞬間煞白,猛地退後幾步,差點跌了個跟頭。他捂著耳朵,大聲罵道“媽的,何雨棚,你這小子玩陰的!”
傻柱這邊剛被鞭炮嚇得跳腳,院子裡的人又圍了過來,這次連劉海中都忍不住笑了“傻柱,你可比大茂還倒黴!這又是你自己作的吧?誰讓你去動人家東西!”
秦淮茹站在旁邊,捂著嘴笑得直不起腰“哎呀,今天這院子可真熱鬨。你們倆啊,下次可得長點記性,彆老想著占人家便宜。”
何雨棚這時也從屋裡出來,看到傻柱的狼狽樣子,故作驚訝地問道“柱哥,咋了?你也被炸了?唉,我這真是沒想到,我就放那兒隨手一放,怎麼大家都愛去動啊?”
傻柱氣得不行,瞪著何雨棚,嘴裡不停嘟囔“你小子明知道裡麵有鞭炮,還故意不說!你就是想看我笑話!”
何雨棚攤開手,一臉無辜“柱哥,你彆這麼說,我哪知道你們會去動我的東西呢
何雨棚吃中午飯,發現閻埠貴的嘴上有傷。
何雨棚正坐在自家屋裡吃中午飯。大雜院裡,過午時分總是最熱鬨的,鄰居們都開了門,屋裡飄出來各種飯菜的香味。何雨棚今天吃的是一碗簡單的炸醬麵,剛剛拌好,香噴噴的肉醬覆蓋在金黃的麵條上,他吸溜一口,感覺自己心滿意足。
就在這時,院子裡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動靜。何雨棚聽到有人在門外經過,他不經意抬頭一瞧,竟然看見閻埠貴一瘸一拐地從院子另一頭走過。更奇怪的是,閻埠貴的嘴角有一道明顯的傷口,嘴唇有些腫,像是剛受了傷。
何雨棚皺了皺眉頭,心裡一陣疑惑閻叔一向謹慎,不會平白無故受傷,這嘴上的傷是哪兒來的?
出於好奇,他放下筷子,走到門口,隨意地衝閻埠貴打了個招呼“閻叔,這麼急匆匆的,您這是去哪兒啊?午飯吃了沒?”
閻埠貴一愣,停下腳步,略顯尷尬地抬頭看了何雨棚一眼。雖然嘴角有傷,他卻儘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擺擺手說道“何雨棚啊,沒什麼大事,我這不就是去前麵看看,順便溜達溜達。”
何雨棚看著他那有些腫脹的嘴角,忍不住問道“閻叔,您這嘴上怎麼回事?是不是摔了?”
閻埠貴臉色微微一變,似乎不太願意談這個話題,他摸了摸嘴角,尷尬地笑了一下“哎,沒啥,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
何雨棚有些不信,閻埠貴平日裡走路穩當,怎麼可能突然磕傷嘴?他心裡嘀咕了一下,見閻埠貴明顯不想多說,也就沒再追問,隻是關切地說道“閻叔,您這傷可得好好注意啊,彆感染了。”
閻埠貴點了點頭,乾笑道“行,我會注意的。”
就在這時,劉海中從旁邊走了過來,看到閻埠貴,眼神裡閃過一絲詫異“喲,閻叔,您這嘴是咋回事啊?怎麼搞成這樣了?”
閻埠貴顯然不想引起更多人的注意,他有些不耐煩地擺擺手“哎,沒啥沒啥,磕了一下,彆大驚小怪的。”
劉海中聽完,卻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故意壓低聲音說道“閻叔,您這傷不會是跟前幾天的事兒有關係吧?”
閻埠貴臉色一僵,眉頭瞬間皺得更緊了。他盯著劉海中,聲音低沉“你彆亂說話!什麼事兒不事兒的?”
何雨棚聽得雲裡霧裡,心裡更加好奇,趕緊追問道“劉叔,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前幾天的事兒?”
劉海中看了看左右,確認院子裡沒有彆人,這才湊近了些,小聲說道“你們不知道吧,前幾天閻叔和許大茂因為一點小事吵起來了。許大茂這人嘴碎,沒個輕重,倆人差點動了手。”
何雨棚一聽這話,眉毛立馬揚了起來。閻埠貴和許大茂?這可稀罕了,閻埠貴在院子裡一向老成持重,怎麼會跟許大茂吵起來?
閻埠貴臉上帶著幾分尷尬,低聲喝道“劉海中,你少嚼舌根!那事兒已經過去了,沒什麼好提的。”
劉海中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哎,我這不是說給何雨棚聽嘛,他年輕,還不懂咱們這些老鄰居之間的事。”
何雨棚忍不住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閻叔,您跟許大茂平日裡也沒啥大矛盾,怎麼會吵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