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沒問題,閻叔,您幾點叫我都成!”何雨棚笑得燦爛,心裡已經開始期待明天的釣魚之旅了。
這時,坐在不遠處的劉海中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忍不住插嘴“喲,何雨棚,你還真打算跟閻叔去釣魚啊?這可不容易,早上得起得老早,還得在那兒一坐就是大半天。”
秦淮茹端著碗走過來,笑著打趣道“是啊,何雨棚,你看你平時懶洋洋的,真能坐住?”
何雨棚嘿嘿一笑“怎麼不能坐住?我這人有的是耐心,再說了,跟閻叔去,不光是釣魚,還能學學經驗嘛。”
劉海中點點頭,笑著說道“那可行,你要真學會了,回頭多釣幾條鯽魚回來,給大家夥兒露一手。”
何雨棚笑著擺擺手“沒問題,等我釣到魚,肯定給大家分一分。”
閻埠貴聽了,臉上的表情也稍微柔和了些,他抽了最後一口旱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行了,時間不早了,大家都早些歇著,明兒個我帶何雨棚去釣魚,咱看他有啥收獲。”
眾人哈哈笑了幾聲,互相打了個招呼就散了。何雨棚回到自家屋裡,躺在炕上,心裡還在琢磨著明天的釣魚計劃。他想著閻埠貴那老派的釣魚技巧,心裡不禁有些興奮。明天若是能釣上幾條大魚,豈不是能在院子裡好好顯擺一番?
想著想著,何雨棚慢慢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何雨棚便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他迷迷糊糊地爬起來,聽到閻埠貴在外麵叫他“何雨棚,快點兒!咱得出發了。”
何雨棚趕緊披上衣服,顧不得多洗漱,拎起昨天準備好的木棍就跑了出去。閻埠貴已經在門外等著,身上背著魚簍,手裡拎著簡陋的漁具。
“行了,彆磨蹭了,咱趕緊走。晚了好位置就沒了。”閻埠貴催促道。
何雨棚點點頭,跟著他一起出發了。一路上,冷風吹在臉上,何雨棚本來還有些睡意,但隨著閻埠貴一邊走一邊講解釣魚的技巧,漸漸也打起了精神。
“釣魚這事兒啊,最重要的就是耐心和時機。”閻埠貴一邊走一邊說道,“有時候魚不咬鉤,彆急,等一等它。可一旦它咬鉤了,你也得穩住,不能急著收竿,要等它真正吞下去才行。”
何雨棚認真聽著,偶爾點頭應和“閻叔,您這些經驗可真是寶貴,平時可聽不到這麼詳細的講解。”
閻埠貴笑了笑“這些都是我釣了幾十年魚總結出來的。你小子要是學得認真,將來釣魚也不會差。”
兩人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什刹海。這片水域清晨顯得格外寧靜,岸邊已經有幾位老釣手早早占好了位置,靜靜地坐在那裡,目不轉睛地盯著水麵。
閻埠貴找了個空位坐下,熟練地支好魚竿,掛上魚餌,抬頭對何雨棚說道“來,何雨棚,你也選個位置,咱們今天看看你能釣上啥。”
何雨棚點點頭,雖然手有些生疏,但在閻埠貴的指導下,也慢慢把魚竿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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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棚喝了一些泉水,感覺身強體壯。
何雨棚跟著閻埠貴在什刹海釣了一上午魚,雖然收獲不算大,但心情卻格外輕鬆。兩人一邊釣魚,一邊聊著天,閻埠貴時不時給何雨棚講一些釣魚的小竅門。陽光透過水麵,溫暖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湖邊微風輕拂,吹散了初冬的寒意。
到了中午,何雨棚覺得有點渴,便從兜裡摸出帶的水壺,卻發現水壺早就空了。何雨棚皺了皺眉頭,隨口說道“閻叔,您帶水了嗎?我這口渴得不行,水都喝完了。”
閻埠貴瞥了一眼何雨棚,笑了笑“喲,早跟你說了,出來釣魚得備足東西,尤其是水。我那兒也沒帶多少。你要不,就往山後那口老泉眼那兒去看看,那兒的水可涼快,喝了保準你精神。”
何雨棚愣了一下“老泉眼?那兒還能喝水?”
閻埠貴點點頭,帶著幾分神秘的口氣說道“當然能喝,咱這裡好些年頭了,聽說這水還挺神奇的。以前我聽老人說,這泉水有股子特殊的勁兒,喝了人渾身舒坦,精神倍兒好。不過我也沒多喝過,偶爾嘗一口,倒是真覺得清涼爽口。”
何雨棚聽得心裡一動,忍不住笑道“行啊,那我去試試。反正今天咱釣的魚不多,咱們先去解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