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老者突然感到一陣心悸，他的臉色也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他低聲咒罵道：“又來了！”話音剛落，他的身體上突然爆開了一個血洞。
他憤怒地吼道：“是誰在攻擊老夫？”
然而，他並沒有懷疑楊鬆，因為在他看來，楊鬆的實力根本無法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攻擊自己。
然而，楊鬆卻在這一刻恍然大悟。
他明白了這道黑影其實是那個老者煉製的，所以黑影攻擊觸發的反擊效果都會由那個老者承受。
這讓他心中大喜，原本以為反擊效果失效了，沒想到反而直接反擊到了陣法的主人身上。
雖然黑影的攻擊威力並不強大，隻相當於合體期，但由於持續不斷的攻擊，老者終究難以承受。
更讓楊鬆興奮的是，無敵閃避的反擊效果還能無視對方的防禦，直接攻擊對方的肉身。
在這樣的消耗下，即便是大乘期的強者也難以持久。
楊鬆微妙的表情變化被老者敏銳地捕捉到了。
老者的內心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難道真的是他？”
然而，他很快又否定了這個念頭。
畢竟，即使對方與自己同境界，也不可能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做到這一切。
至於大乘期之上的存在，老者從未敢想象。
仙靈大陸的法則無法承受那樣的存在。
他清楚地知道，大乘期之上，便是傳說中的真仙境界。
在上古時期，仙靈大陸確實有人突破至真仙，但在進階的瞬間，大陸開始崩潰。
就在那危急關頭，天道為其打開了一道通往更大世界的門戶，使其得以飛升至仙界。
如果眼前的攻擊者是真仙，那麼這個世界恐怕早已崩潰。
這時，老者身上再次顯現出一道血洞。
他驚恐地環顧四周，大聲呼喊：“不知是哪位道友在攻擊老夫？若是老夫有得罪之處，還請給老夫一個道歉的機會。”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哀求。
這種攻擊太過詭異，他根本無法確定攻擊者的位置。
如果持續受到攻擊，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本源之力極為珍貴，每凝聚出一絲本源都需要耗費數十年的時間。
而現在，他每受一次傷都需要消耗上百年才能凝聚的本源。
他體內的本源最多隻能支撐幾十次傷勢的修複，一旦本源耗儘，他將麵臨死亡。
這種攻擊似乎能夠無視任何防禦，如果不加以製止，情況恐怕會越來越糟。
楊鬆聽到老者的呼喊，不禁嗤笑一聲，“彆白費力氣了，他是不會出來的。”
他沒想到這個老者竟然懷疑有暗中之人，而沒有懷疑到自己身上。
不過，他也能理解老者的想法，畢竟自己現在的戰力確實顯得有些拉垮，連這個黑影都無法解決。
對方甚至都懶得親自動手。
楊鬆並不打算告訴對方真相，畢竟對方若是知道了，肯定會讓黑影停止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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