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一切都是真實的。
沒想到雲赫真的擅長預兆之術。
他究竟還有多少未被她了解的技能呢?
原來父親一直被困在海城的某個角落,受儘苦難。作為他唯一的女兒,沐家的繼承人,她卻束手無策。
黃峰,他必須付出代價。
即使犧牲自己的生命,也要讓他滅亡。他是這一切悲劇的源頭。
她點頭:"好,我答應你,我願意下跪,向你屈服,服從你,隻要你釋放我的父親。"
"聰明,總算明智了一次。好吧,你陪我度過今晚,明天我就去找我姐夫,讓他釋放你的父親。"
"找你姐夫,也就是說,我父親的失蹤與盟主也有牽連嗎?"
黃峰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一時口快,說漏了嘴。
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沐雪已經知道了真相,也無法拯救她的父親。
如今的黃峰,隻想玩弄她,然後消滅她,以泄心頭之恨。
"就因為你答應成為我的侍妾,我就告訴你這個秘密。"黃峰得意洋洋地笑道:"盟主是我姐夫,他能不寵著我嗎?你父親那個不知死活的老家夥,竟敢妨礙我的事,得罪我豈不是得罪了盟主?放心吧,隻要你服侍得令我滿意,我就會釋放你父親。"
他指著地麵:"跪下。"
沐雪緩步穿越如夢般的迷霧,向他逼近。
黃蜂拉緊腰間的魔法束帶,暗自思量,就在此地,讓這女子承受應有的懲罰吧。
想起曾被她與她父親的輕視,他的內心燃燒著複仇之火。此刻有機會羞辱她,任何方式都是合適的。
他嘴角勾起陰冷的笑意,解開束帶,握在手中。
沐雪豈能不知他的惡念,但她佯裝不知。
走到黃蜂麵前,他咆哮道:“給我跪下!”
一隻手企圖粗暴地按住她的長發。
與此同時,沐雪的手觸到了頸間的一枚神秘吊墜。
不料,黃蜂的魔法束帶疾速襲來,擊中她的手腕。
那並非普通的束帶,而是一件低階符器,束帶的衝擊幾乎讓她的手腕骨折,頓時無力地垂下。
黃蜂狂笑著:“愚蠢的女人,你以為進入少爺的幻境就能輕易逃脫?你的算計,少爺一清二楚。你想與少爺同歸於儘嗎?放心,事後少爺會親自送你上路,嗯,不讓你披片衣裳,讓所有人都看到你任人欺淩的下場,聽起來很過癮吧。得罪了少爺,少爺定會讓你顏麵掃地,連你的家族也無法幸免。”
他的束帶再次高高揚起。
“你這個變態,以折磨人為樂,內心扭曲至極。”
“你說得沒錯,少爺就愛折磨人,你越是慘叫,少爺越是愉悅。誰讓少爺是這片領域的主宰,而你是弱小的存在,注定隻能成為奴隸。希望下輩子你能變得強大,否則,你隻是彆人的玩物,還以為少爺非你不可。少爺隻想將你據為己有,然後像廢物一樣丟棄。”
束帶惡狠狠地朝沐雪襲去,隻需一次抽擊,她的衣物就會破碎,暴露無遺。
突然,一股靈能從未知之處湧出,魔法束帶擦過沐雪的身體,卻並未傷及她分毫。
黃蜂愣住,目光轉沉,環顧四周,卻未發現任何人影。
早已隱形的雲赫目睹了一切。
見到黃蜂欺淩沐雪,他悄然出手乾預,然後冷眼旁觀,欣賞黃蜂的狼狽,也讓沐雪明白,沒有人有責任必須援手,對彆人的援助要心存感激,而非不屑。
黃蜂嘲諷道:“裝神弄鬼,看來沐雪小姐並非毫無抵抗之力,可惜,這對少爺而言毫無意義。”
他加大魔力,束帶在空中抽擊,發出刺耳的嘯聲,仿佛雷霆交加。
這一次,她的衣物不隻是破碎,肌膚也將破裂流血。
他渴望看到她遍體鱗傷,懇求他的模樣,那種掌控一切的快感令他癡迷。
他的嘴角上揚,眼神中透露出瘋狂的嗜血欲,如同盯著獵物般注視著眼前這個脆弱的女子……
沐雪閉上雙眼,她已無力抵抗。心中滿是懊悔,後悔自己的輕率,多麼希望能有雲赫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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