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們便是為此而來。”雲赫語氣平淡,毫不避諱。
“什麼拳皇,根本不值一提,我隻需一式便能取他性命。”
霸龍聞言不由得嗤笑出聲。
“世間狂妄之人不少,卻未見你這樣狂妄的,昔日比你還狂妄之輩,如今皆已隕落。小子,既然你敢這般說,那不妨就與拳皇一較高下。若你能贏,賭注儘數歸你;若你敗北,則賠上性命,你敢不敢應戰?”
雲赫雙臂背負身後,淡然回應。
“你應該去質問那位所謂的拳皇,他那連勝十八場的背後,我看多是不擇手段,屢次設局陷害對手,屢次施放毒丹,今日碰到我,算是踢到了硬石頭。”
雲赫的言語更是激起了拳皇的怒火。
他舉起拳頭,輕蔑地朝雲赫揮舞了一下。
“我拳皇已經接受你的挑戰,你現在無權後悔。小子,這可是你自己找死。”
霸龍完全不相信,眼前的這位看似文弱的青年修士能夠戰勝拳皇。
雲赫雙臂背負,宛如閒庭信步,踏上了鬥法台。
先前中毒受傷的中年武者低聲道:“道友你所說甚是,他確實在拳套上抹了毒丹,而我們身為弱者,無處訴苦申冤,道友你需萬分小心才是。”
雲赫輕輕拍了拍那位中年武者,那武者頓感一股溫煦元力自肩頭灌入,隨即便口中吐出一團腥黑之血,將其體內毒素儘數排出。
"你已無恙,隻需靜心修養便可恢複。"
中年武者震驚地注視著眼前的這位青年修士,這位看似年輕的修者,居然有著療傷救命的高深修為,對他生出了深深的敬佩之情。
雲赫立於拳魁之前,底下眾人再次陷入狂熱,多數人紛紛押注拳魁必勝。
周正焦急無比,雙手空空,囊中羞澀。林蘇蘇見狀,微笑著取出一張玉符遞給他:"此符內蘊含一千萬元晶,全數壓在雲赫兄獲勝之上。"
"什麼,一千萬元晶?你為何不分一半投注兩邊呢?"連周正此刻也無法掩飾其驚訝。
"不必,我隻信雲赫兄的實力。"
暴龍冷哼一聲,暗自思量雲赫竟給他帶來了如此豐厚的賭資收入,然而他也決不允許雲赫等人帶著勝利和財富離開此處。於是他對身旁的護法耳語幾句,一旦雲赫勝出,便要在後台取其性命。
拳魁以俯瞰的姿態蔑視著比他矮一頭有餘的雲赫。
"小子,今日你將在我的拳頭之下喪命!"
"彆說我未曾給你活路,拳魁,你有何遺願不妨在此事先道來。"
"狂妄至極!待老夫一拳落下,你便是魂飛魄散之時!"
話音剛落,拳魁的拳頭如同隕星般疾射而出,凶狠地向雲赫襲去。觀戰之人瞬間沸騰,渴望看到雲赫被重拳擊中,血濺當場的情景,他們期待這樣的畫麵能點燃他們的激情與瘋狂。
然而雲赫並未懼怕,迎麵揮出一拳,看似輕盈無比。
"這小子莫非是嚇傻了?竟敢直接硬碰硬,也不閃避。"
"定然難逃拳魁的毒手。"
"也是,此前從未聽說過此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果不其然,人群中傳來一陣慘叫。
"完了完了,那小子挨揍了。"
然而緊接著,所有人都瞠目結舌,擂台上竟發生了匪夷所思的變化。
"怎麼可能?拳魁怎會變成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