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蘭帶著人撤出莊子,她遠遠看著宋明禮……即便打不過靖王。
但倘若小姐有需要,她也會第一時間衝上去!責無旁貸!
宋明禮跟著楚宴辰,來到莊子上僻靜的石亭裡。
他在彆人家的莊子,倒自在的像是自家莊子。
“坐吧。”他以東道主之姿,對已經坐下的宋明禮道。
宋明禮愣了愣……要不,她站起來,再重新坐下?
楚宴辰擺擺手,“你來得晚,許是沒聽見兩人的爭吵。”
“他們爭吵之間,透露了一件事……事關景佑的生父。”
宋明禮愕然看著楚宴辰。
“景佑的生父……不是顧青山嗎?”
她還有彆的男人?她咋不知道尼?什麼時候的事兒?
“你將新婚夜發生的事,說於本王。”楚宴辰沉聲道。
宋明禮:“……”你丫是個變態吧?
讓一個女子,深更半夜,給一個男人……講她的新婚夜?
楚宴辰見她半天不作聲,細看她表情,才發現她臉上的懷疑,眼底的鄙夷。
“哦,不是……你彆誤會,本王沒有奇怪癖好。”
“本王隻是懷疑……他們口中那奸夫,可能是本王?”
這話咋那麼燙嘴呢?
“不是……你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本王!”
楚宴辰迎著宋明禮的目光,不由皺了皺眉,“你不覺得,景佑跟本王,有七八分的相似嗎?”
宋明禮哭笑不得,不是她想碰瓷靖王。
是靖王主動找上門來,讓她碰瓷啊!
“可是王爺……在宋家那次見麵,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吧?”宋明禮簡直無語至極。
楚宴辰卻眯了眯眼睛,“未必。”
嗯?
宋明禮不明所以看著他,他們之前也見過嗎?她怎麼不知道?
“所以,你新婚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楚宴辰看著她,甚至懷疑,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剛剛蘇怡氣急之中,說,是顧青山將自己的新婚妻子,送到彆的男人的床榻上……
如果將這話告訴她……雖然,看得出來,她對顧青山已經沒有情分了。
但這話,還是會讓她尷尬窘迫得無地自容吧?
雖然他覺得,這一切都並非宋明禮的錯。
“新婚夜……”宋明禮見靖王不像是開玩笑,他神態中帶著幾分嚴肅。
她細細回憶,“掀了蓋頭,喝了交杯酒……”
宋明禮話音頓住,眉頭緊擰,似乎在努力回憶。
楚宴辰心口處,卻密密匝匝的疼起來,像是一記重拳,掄到他胸口上。
疼痛感,讓他呼吸不暢。
掀起蓋頭,喝交杯酒?那男人也配?
他想一掌拍死顧青山!
“不記得了!”宋明禮扶著額頭,搖了搖頭,“我好像太困了,世子去敬酒,我就睡著了,後麵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隻記得第二天在哭聲中醒來,紫蘇和墨蘭告訴我,世子不在府上,不知去向。”
楚宴辰臉色沉了沉,她還真是天真!
新婚夜,新郎官兒不來,一個新婚小女子,她能睡得著?
“怕是那交杯酒,有問題。”
宋明禮嗤笑一聲,“時隔七年,無從查證,也不重要了。”
“重要!”楚宴辰傾身靠近她,眼底深邃有光。
“如果景佑是本王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