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依賴氣血的修煉,難以取得實質性的進步。
他之所以能夠釋放出如此強大的威力,全賴於他的神種。
此刻,他的雷霆劍氣已然耗儘。若再次遭遇努爾哈赤·多鬥,形勢恐怕會逆轉,敗亡的可能是他自己。
好在,北疆戰場上,努爾哈赤·多鬥這樣的高手隻有一個。
“曾國藩、左宗棠、戴梓、遊龍滔,你們四個自以為是的沒用家夥,你們的仇,我替你們報了”
蘇長空輕聲念出這些名字,仿佛在緬懷過去的戰友,“三個月了,今天,我用努爾哈赤·多鬥的鮮血來祭奠你們。”他心中那份執著的念頭,終於在此刻煙消雲散。
心情舒暢,念頭通達,他瞥了一眼那個被雷霆劍氣炸出的大坑。
坑中,一塊非同尋常的牌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伸手一吸,牌子便飛入手中。
牌子上刻著“北方玄黃教”幾個小字。
“這是什麼宗門?”蘇長空心中疑惑,卻將牌子收入囊中,轉身向新蒙城走去。
當他踏入大梁武院時,身後已跟隨了眾多的人群。
“恭喜路飛先生斬殺努爾哈赤·多鬥,榮登戰龍榜首位,威震北疆!”人群中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歡呼。
蘇長空微微一笑,卻問道:“我雖擊敗了努爾哈赤·多鬥,卻未能帶回他的人頭,這戰績可算數?”
“當然算數!”武院中的人齊聲回答,“您的戰績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取得的,無人能否認。”
隨後,蘇長空又取出了那塊牌子,“你們可識得此物?”
“這是北方玄黃教的令牌,”一位武者神色凝重地說,“若是從努爾哈赤·多鬥身上得來,那他很可能已被北疆黃教收為弟子了。”
“北方玄黃教?”蘇長空好奇。
“就是韃子們口中的北疆黃教。”武者回答。
“努爾哈赤·多鬥已死,北疆黃...北方玄黃教會不會插手北疆戰場的事務呢?”蘇長空沉吟著問道,眉宇間透露出一絲擔憂。
“應該不會。”一位大梁武院的武者回答道,“北方玄黃教作為仙宗,向來不涉足王朝間的爭鬥。他們更看重的是個人的修煉與悟性。”
蘇長空輕輕點頭,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那努爾哈赤·多鬥是否真的加入了北方玄黃教?”
“此前隻是猜測,但如今有了這塊令牌,便可確認他確實已經成為了北疆黃教的弟子。”武者說著,眼神中流露出惋惜之情,“若他不死,未來清國必然會出現一位了不得的強者。”
蘇長空默然片刻,隨後站起身來,“努爾哈赤·多鬥確實天賦異稟,但可惜遇到了我,誰也無法改變他的死期。”說完,他轉身向小院走去。
接下來的日子裡,蘇長空再次深入北疆戰場,卻發現韃子的數量驟減,仿佛一夜之間都消失了一般。
他花了十多天才勉強湊齊了兩萬個小功。
“看來,韃子是真的打算放棄北疆戰場了。”蘇長空心中暗想,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這意味著,大梁朝在這場爭鬥中終於占據了上風。
當他帶著十萬個小功回到大梁武院時,一路上受到的尊敬和崇拜讓他有些不習慣。
但他知道,這些都是他用自己的努力和實力換來的。
“我有十萬個小功,可以兌換五門煉煞境武功了吧?”蘇長空向武院武者詢問道。
武者恭敬地點頭,“當然可以。不過,院長希望能見您一麵。”
蘇長空微微挑眉,心中好奇這位院長為何要見他。
“好的,請帶我去見你們的院長吧。”蘇長空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期待。
在一名大梁武院武者的引領下,他穿過了武院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了清淨的二樓。
這裡的氣氛明顯更加莊重,行走的武者們都帶著一股肅穆之氣。
蘇長空被安排在一間幽靜的屋子裡等待。他靜靜地坐著,心中卻在思索著即將見麵的院長會是個怎樣的人物。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了穩健的腳步聲。
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麵帶笑容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您好,我是大梁武院的院長,奕?。”奕?院長伸出手,與蘇長空熱情地握手。
“原來是你,奕院長,您好。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蘇長空禮貌地詢問。
奕?院長微微一笑,遞過一張紙,“路飛先生,您先看看這個。”
蘇長空疑惑地接過紙張,上麵密密麻麻地記錄著他的各種信息,從難民到藥幫弟子,到路飛,萬幸的是孟琪的身份沒被知曉。
他的瞳孔微微一縮,心中暗自驚訝。
“看來,大梁武院對我的了解很深入啊。”他抬起頭,平靜地望著奕?院長。
奕?院長點了點頭,“是的,我們對你非常關注。但請放心,我們並無惡意。相反,我們想要給你一個天大的機緣。”
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以你的天賦和才情,僅僅兌換一般的煉煞境武功實在是太可惜了。我們希望你能夠加入北方玄黃教,成為他們的弟子。那裡有無數的神功秘法等待你去探尋。”
蘇長空聽到這裡,眼睛猛然一亮,“北方玄黃教?”
他也剛剛知道它是最頂尖的宗門之一。
如果能夠成為他們的弟子,那將是他武道路上的巨大飛躍。
可是他們每十年才招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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