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轉眼已是一個月後。
北疆戰場的局勢並未發生根本性變化,但許子滿與葉赫那拉·左宗之間的較量卻成為了人們關注的焦點。
在上次的對決中,許子滿曾擊敗了葉赫那拉·左宗。
然而,後者並未因此氣餒,反而知恥而後勇,閉關修煉數月後,再次向許子滿發起了挑戰。
這場大戰的結果出人意料,葉赫那拉·左宗竟先勝一籌,重創了許子滿。
許子滿的落敗讓大梁朝的武者們倍感失落,士氣低落到了極點。
而許子滿也仿佛消失了一般,已有半個月未曾踏入北疆戰場。
有人說他正在修煉絕世武功,有人猜測他正在參悟絕刀意境,但無論如何,他的缺席讓大梁朝的武者們失去了主心骨。
這一日,許子滿再次出現在蘇長空的院子前。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深邃地望著院內。
蘇長空正在院中閉目修煉,感受到許子滿的到來,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許子滿,努爾哈赤·多鬥實力怎麼樣?”蘇長空淡淡地問道。
許子滿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努爾哈赤·多鬥的實力深不可測,我和葉赫那拉·左宗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我想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他?”
許子滿沉思了片刻,繼續道:“要對付努爾哈赤·多鬥,必須要有萬全的把握。他的殺戮意境加持下,力量恐怕已經接近甚至達到了萬龍力之力。”
蘇長空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原本以為自己是個冷酷無情的人。
然而,當曾國藩等人挺身而出,自以為是的幫蘇長空擋下努爾哈赤·多鬥,他才深刻體會到,自己並非真的冷漠無情。
那四位人的犧牲,如同尖銳的刺,深深地紮入蘇長空的心底,折磨了他整整一個月。
這一個月裡,他不僅在積蓄力量、提升自我,更在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
此刻,他的心終於恢複了平靜。
“煉臟頂峰,足夠了!”蘇長空低沉而堅定地說道。他等待這一刻已經太久了。
即使努爾哈赤·多鬥真的擁有一萬龍力,哪怕進階煉煞,蘇長空也有信心一劍將其擊敗。
因為,他所擁有的神種力量,是絕對的碾壓。
“整整一個月了,是時候現身了。”蘇長空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他緩緩起身,推門而出,步伐堅定地踏上了新蒙城的街道。
新蒙城比往昔更加繁華熱鬨,但空氣中卻彌漫著一種難以言明的壓抑氣氛。
行人匆匆,議論聲此起彼伏,無不透露出對當前局勢的擔憂。
蘇長空穿過喧囂的街道,來到了大梁武院。
他抬頭望去,隻見院外矗立著一座巨大的石碑——戰龍榜。
榜上一百個名字熠熠生輝,卻難掩大梁武者的頹勢。
韃子的名字占據了七成之多,而大梁武者的名字則顯得稀稀拉拉。
此情此景,讓蘇長空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環顧四周,隻見人們議論紛紛,臉上寫滿了憂慮和無奈。
“唉,這局勢愈發嚴峻了,韃子大軍南下之日,恐怕不遠了啊。”
“我們又能如何呢?許子滿與葉赫那拉·左宗鬥得難解難分,卻始終無法扭轉頹勢。除了他,還有誰能抵擋韃子的鐵蹄?”
人們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與絕望,但蘇長空卻從中聽出了一絲期待。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了大梁武院。
一路上,他聽到了許多關於自己的議論。
“快看,那不是路飛嗎?”
“他終於出現了,難道是要去北疆戰場?”
“哼,滅韃隊都沒了,他一個人去又能如何?”
麵對這些議論,蘇長空沒有回應,隻是默默地走著。
他的步伐越來越堅定,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當他走到城門口時,他停下了腳步,凝望著門外的蒼茫草原。
那是北疆戰場的方向,是他曾經奮戰過的地方。
“北疆戰場,我又回來了!”蘇長空喃喃自語,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路飛,你莫非要重返北疆戰場,去赴死嗎?”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打破了周圍的寂靜。
蘇長空無需回頭,便知是許子滿。他緩緩地轉過身,迎上了許子滿審視的目光。
“赴死?你錯了。”
蘇長空搖了搖頭,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仿佛能洞穿一切迷霧,“我是去完成滅韃隊未竟的使命。曾國藩、左宗棠、戴梓、遊龍滔,他們雖已逝去,但滅韃隊的精神猶在。”
他望向遙遠的北疆戰場,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他們曾經說過,隻要我在,滅韃隊就還在。現在,我要去實現他們的遺願。”
許子滿眉頭緊鎖,疑惑地問道:“遺願?什麼遺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