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商唯遠去的背影,南宮離的心中五味雜陳。
上官語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白容月依舊緊隨其後。
“白公子,此處乃是女弟子休憩之所,你此番跟來,似乎不妥?”上官語婉轉地提醒道。
“哦?衡玉宗並未明文規定男子不得踏入女弟子居所,白某何罪之有?”
白容月環顧四周,神態悠然,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甚至還大大方方地在院中石凳上坐下。
上官語見狀,不禁苦笑,這個白容月的臉皮真是厚得可以。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也順勢坐了下來:“白公子,我有一事不明,可否賜教?”
“上官語姑娘但說無妨,白某知無不言。”白容月拱手作禮,態度恭敬。
“你以前常以此類方式追求女子麼?”上官語忍不住問道。
白容月聞言,微微一愣,隨即輕聲笑了笑:“白某以往未曾追過彆的女子,上官姑娘是首位。”
“你的話,我不信。”上官語站起身朝屋內走去。
“白公子,請回吧,我需要休息。”說著,她作勢欲將門關上。
“上官姑娘隻管休息,我在外等候便是。”白容月卻是規規矩矩地站在門外,仿佛真打算守株待兔。
上官語無奈地歎了口氣:“白公子究竟要我如何?你去找彆的姑娘吧,我不適合你。”
“白某此生心有所屬,唯上官姑娘一人而已,其他人皆不入眼。”白容月此刻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執著。
“等上官姑娘休息好後,白某可否嘗嘗那火鍋的滋味?”他又補充道。
上官語這才忍不住笑出聲來:“早說嘛,原來你是為了火鍋而來。”
上官語又從屋裡走了出來,朝一邊的廚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