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南宮翼又傳召了慕容宥。
“你這麼晚叫我來乾什麼?你現在行事真是越發大膽了,就不怕彆人懷疑嗎?”慕容宥聲音中透著不悅。
南宮翼轉過身來,臉部表麵的皮肉緩緩消融,逐漸露出下麵的臉來。
“我還要頂著這張臉多久,我已經受夠了!”
慕容宥見他這般,立馬四處打量了一陣,見一切安全,他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陸隗!你這個時候露出自己的臉乾什麼?你就不怕被人發現?”慕容宥氣不打一處來。
陸隗從懷裡掏出一張信紙,“你看,這是我的心腹給我寫的信,他說玄冥宗裡已經有人叛亂,讓我儘快回去主持大局。”
“我為了你已經在這裡待了太久,是時候該回去了。”
慕容宥一聽說他要走,便立馬安撫道:“你這時候可千萬不能離開,你還得繼續扮下去!”
“你放心,等事成之後,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陸隗此刻卻聽不進去這些,“你一直說事成之後,可這事得多久才能成?”
“那邊你可問出什麼來了?”
慕容宥沉著臉,搖了搖頭。
“哎!那你可要抓緊了,我最多再多扮幾天,你若是還問不出琉璃寶鏡的下落,就乾脆反了算了。”陸隗心中牽掛玄冥宗,此時也是焦急萬分。
“等你坐上衡玉宗宗主的寶座,這琉璃寶鏡還不是手到擒來?我就不信,你把這衡玉宗翻個遍,還找不出一麵鏡子來。”
“到時候他南宮翼說與不說,都不重要了!”
慕容宥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不想這麼快暴露自己。
“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我再去問問。”慕容宥也是發愁,自從南宮翼被關起來,他就沒有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