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戰勝麵前的程秋燕。
“我對你有所了解，你是幻形獸，最擅長的本領就是模仿人類的外貌進行變化。”上官語從腦海中找出對幻形獸的記憶。
“你還能夠隱藏自身的妖氣和靈力，讓普通人難以察覺。”
她之前在書中曾見過這種靈獸的圖案，所以此刻便能夠迅速地辨認出來。
那幻形獸聽到上官語叫出了它的名字，於是又變回了程秋燕的模樣。
“若不是你的出現，我這個縣令夫人還當得好好的！”
程秋燕盯著著上官語，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憤恨。
“真正的程秋燕去了哪裡？”上官語追問道。
“告訴你也沒關係，她在生下吳勇後得了一場重病，沒多久就去世了。”
“我趁機取代了她，過了幾年安逸的日子。”
程秋燕越說越氣憤，“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一切都不會變成這樣！”
“所以，你是在責怪我破壞了你的好日子？”上官語挑眉問道。
程秋燕冷哼一聲，“那是當然，你就是個掃把星！”
上官語微微一笑，“我是不是掃把星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是你的克星。”
“你變成了彆人，就要接受彆人的命運。”
“人生不可能隻有享受，像你這種獸類怎麼會明白？”
上官語說話時眼睛已經變色，“讓你看看同樣的生活，真正的程秋燕是怎麼過的。”
程秋燕在上官語的眼神中漸漸失了神。
慢慢地，她似乎回到了許多年前。
然而，這一次她是以旁觀者的角色在注視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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