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歐陽羽琛此時還在上官語的房中。
“姑娘作畫的手法真是讓在下大開眼界。”
上官語笑了笑,“不敢當,不過是隨意打發時間。”
歐陽羽琛嘴角抽了抽,這女人還真以為自己在誇她了?
那小雞啄米圖畫的要多醜有多醜,她竟然沒有一點自覺。
而紫檀走遠以後,又忽的站住。
她轉頭看向身邊的婢女,“為何我今日沒有看見歐陽少主的人影?”
婢女小心翼翼的回答:“歐陽少主今日一直在新來的那位姑娘房中。”
紫檀聞言,臉上怒氣顯現。
“我就說他為何要將那女子單獨關押,原來是想私會佳人。”
“走,我們過去!”
紫檀來到上官語的房間外,一掌將房門推開。
房內的歐陽羽琛和上官語都吃了一驚。
“紫檀,你這是何意?”歐陽羽琛不悅的眯了眯眼。
這個紫檀一向是自以為是,她仗著是母親麵前的紅人,就眼高於頂,不把彆人放在眼裡。
就連他這個少主,她也是從不給好臉色。
母親眼瞎,竟然還想將這個紫檀許配給他。
“少主,你將這女子單獨放在房中,就是壞了規矩!”
“我們如今在船上,房間有限,你怎麼能給她單獨一間房,她憑什麼?”
紫檀硬聲硬氣的說道。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上官語,那模樣就跟要吞了對方一般。
上官語假裝沒有聽見她所說,依然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
而歐陽羽琛卻站了起來,緩步走向紫檀,“這是我的事,紫檀護法未免管的有些太寬了。”
紫檀氣急,“少主,若是主子知道你如此偏袒一個人類女子,她一定會生氣的!”
歐陽羽琛卻絲毫不買賬,“我的事,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