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師太那些年!
我厭煩地推開了他,擦著臉上的東西,道“用得著這樣嗎?”
“大半夜十二點的火車站的。那地方絕對不太平的。再說,那麼大哥晚上,我們又是去見鬼的,你用得著在乎漂亮不漂亮嗎?”
那臉上的紅點,被我擦得更想是過敏了。就這麼被我哥拉出了門。我在心裡祈禱著,千萬不要讓人發現是我啊。可是人有時候就是那麼倒黴的。我哥在車庫倒車的時候,我就站在那路旁等著他,偏偏度奶奶下樓準備去玩看到了,我特意問我是怎麼了。
我僵得都不會說話了。
我哥在車子中喊道“去醫院,她突然過敏了。”
度奶奶還很好心的將我推上了車子,說是過敏不要吹風。也虧得那燈不是很明亮,度奶奶眼神不是很好,要不離得近,我身上那脂粉味怎麼可能聞不到呢?
車子到達火車站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十分了。我們停好停在火車站廣場的對麵超市門口。在火車站停車很講究的。停得太近,占了人家那些做生意拉客拉貨的車子的固定車位的話,人家要是看到車子上沒人,直接給你把車子砸了,推了。雖然這種壞事不是天天有,但是一年有那麼一次,就那麼倒黴的讓我們撞上就難了。還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吧。
我們來到那火車站大門前,覃先生已經縮在那大柱子後麵,驚恐地看著那街對麵了。看到我們過來,他也不願意出來的。引來不少路人把他當賊看了。
我看著他那樣子,我都不想靠過去了,總覺得很丟臉。這個時候就會很想念堂弟了。這種事情,讓他做是最合適的。
不過我現在的形象也不比他好多少,那臉那衣服夠讓人倒胃口的。
覃先生也許是緊張吧,壓根就沒有好好看我一眼,所以我的異樣他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看到我們站在他身後之後,他指著那邊路麵對我們說道“她就站在那邊,她出事的那地方。”
看看時間,如果不對著那天的時間不知道鬼會不會知道呢?在鬼的世界裡,不是說沒有時間觀念的嗎?也許現在幾點,那女鬼根本就不知道呢?
我低聲說道“要不現在就過去跟她說,讓她回去吧。”
“時間沒到啊。”我哥回答著。
“也許她沒有表不看時間呢?”鬼會看時間嗎?我也不知道啊。
“還是等等吧,這種事情,謹慎點好。”
不愧是我哥的回答。如果是堂弟在的話,說不定堂弟就會同意試一試了。早知道這樣,我們就應該一點五十分到就差不多了。現在才十二點多還有一個多小時呢。所以我就說道“要不回車子裡坐坐吧。”
覃先生馬上拉住了我的手臂道“你彆走。我害怕。而且我發現,她好像怕你。白天的時候也是,你的時候,她會離得更遠一些。”
我乾乾一笑,那女鬼應該是忌憚我的純陽命吧。
我哥巧妙地拉開了他的手,將我擋在身後道“那我們不走,也不用躲在這裡吧。我們進去候車室等著吧。”
這樣我們三個人就一起進入了候車室。候車室中坐著不少人,都是等著一點多的去北京的快車。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時間經過也有那麼多人願意等,又不是說白天就沒有車了。
三個人坐在候車室裡,不時還有警察來巡邏的。一個多小時裡,警察來查了我們兩遍。都是看看身份證,問問去哪裡,車票呢。結果我們三人成了重點監控對象了。因為形跡可疑!都怪那個覃先生,畏畏縮縮的,一看就是做壞事在逃竄的模樣。還怪我哥,給我弄出這個形象。因為我們沒車票!這個時候要說接車的吧,三個人這種形象也不像是接車的。
監控就監控吧,反正我們沒做壞事怕什麼啊?
終於熬到了兩點了。又一輛快車停靠,下來了很多的旅客。上次覃先生就是坐這車子回來的。我哥拍拍他肩膀道“出去吧,告訴她,她可以離開了。一切就結束了。”
覃先生那模樣,機會連走路邁那邊腳都忘記了。幾乎是被我哥拽著出了火車站的。
一出火車站大門,就聽著他一聲大叫。
我在心裡想叫什麼啊,不是都已經看了好幾天了嗎?推推他說道“去啊。”
他才哆哆嗦嗦地說道“她……她……”
“她不是站在那裡嗎?過去跟她說話啊。”
“她躺在地上,就在那邊那車子下麵!”
我也愣住了。這個一般的概念不一樣啊。她這是剛重複完一遍死前的痛苦嗎?那是不是等她自己爬起來了再過去說呢?還是就這樣對著車子下的女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