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你臉色怎麼不太好啊。”老鐘看著我說道。
我揉揉臉頰,道“昨晚沒睡好。”
零子卻皺著眉頭進了房間,很快就拿出了一枚銀元,遞給我說道“壓在胸口正中一會。”
這個我知道,是測是不是被鬼整的辦法。冬天穿的衣服也多,但是在人前也不好做那不雅動作啊。所以我還是乖乖拿著銀元進了房間。
在房間裡把那銀元壓在自己的胸口,一會之後,就把銀元拿了出來。隻是拿出來的時候,有些不順利,手下滑了一下,那銀元就從衣服裡掉了出來,滾滾滾地滾到了窗台下。
我過去撿起那銀元,還沒有注意看那銀元的顏色,就先看到了那窗台上幾個紅點。我心中有了一點答案,但是還是命令自己鎮定下來,伸出手摸摸那幾滴紅點。
血!不會錯的就是血!
“哥!”我大聲喊道。
不一會,我哥就衝了進來,這個畢竟是臥室,所以堂弟和老鐘他們就站在了門外。我哥把已經呆掉的我擁入懷中,順著我的目光看到了那窗台上的幾個紅點,他馬上說道“零子,過來看看!”
零子這才進了房間,看向了窗台。
老鐘和他兒媳婦也跟著進來了,看到那些血的時候,老鐘也發出了一聲低呼。
零子用手摸摸那些已經乾掉的血跡,再拉過我的手,看著那被我撿起來的銀元。銀元的一麵泛著黑。
老鐘緩緩吐了口氣道“金子,小鐘那件事,還請你們多幫忙了。說不定也是幫你自己呢。”
這句話我當然聽明白了。煉化的小鬼再次出現,和岑棉的死,還有小鐘的事情應該是脫不了乾係的。
這社會上的高手不是遍地開花的,有那麼一個兩個已經很厲害了。如果說是有人用道法設計了岑棉和小鐘,那麼到我窗台上來的煉小鬼的主人,應該也就是他沒錯了。
老鐘離開之後,零子幫我擦去了窗台上的血跡,又在我們窗口貼上了符。我把我夢裡的事情跟他說了。
慶幸我會伸舌頭出來咬一下了,要不然我要是在夢裡咬了我女兒,不知道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哦。
晚上我們沒有去接寶寶回來睡,就放她在那邊跟我爸媽了。我真的很怕,萬一我也想小鐘一樣,在夢裡吃掉我女兒,我該怎麼辦啊?
睡覺的時候,我還把五帝錢放在了枕頭下,讓我哥睡沙發去。我說“哥,萬一我睡著又做夢了,把你給咬了怎麼辦啊?”
“不怕,我皮厚,你那小牙齒咬不了的。”
“可是萬一呢?你也睡著了,你也不知道啊。”
“沒關係,我陪著你。共患難啊。再說了,好不容易寶寶不跟我們睡一晚,我們才可以那啥那啥啊。”
“可是我沒心情啊。”
“沒關係,我會讓你又心情的。而且啊,一個晚上呢,做累了,正好睡個死沉。到時候,你想咬我也沒力氣了。”
“啊?”真不明白男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就這麼個邏輯啊。不過還是要感謝我哥的,能在這個時候還是堅持在我身旁,跟我同一戰線,不會是我一個人孤單作戰。
那個晚上不知道是窗子上的符起效了,還是我枕頭下的五帝錢起效了。反正一夜到天明,沒有再做那個夢。
雖然這些東西能將煉小鬼的影響屏蔽掉,但是並不是說就沒有了。我不能永遠當烏龜啊。所以在白天的時間裡,我和堂弟都開始研究了起來。放下了這麼久的煉小鬼的課題被重新擺在了麵前。
我們還以為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呢。原來隻是告一段落罷了。真正的高潮還沒有來臨,真正的大boss還沒有出現呢。
關於煉小鬼,爺爺的資料我們看了很多遍了,都沒有相關的記錄,但是岑老那盜來的三本書卻沒有看完啊。就這樣,我和堂弟捧著書,開始很艱難地學習中。為什麼說艱難呢?毛筆草書,還是很多很多年以前的字跡,看得清楚才怪呢。
為了好理解,我乾脆開始抄書了。看一句,把自己猜的,換成簡體字,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