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那是情緒高昂啊。女人的那種心性表現無疑。而不好意思這一點就是對我胃口啊。
我也跟著說道“就是!他魏華算什麼啊?不就是國外回來的嗎?拽得二五八萬似的。倒人台的事情他做得多了去了。”我可還記著上次在醫院被他設計砸招牌的事情啊。雖然不是他砸的,是搖滾道士砸的,但是畢竟是他設計的啊。
“我也是說啊,他這個人,平時就不太跟我們說話。當初我有難症病人去請教他的時候,他還說什麼這個跟他沒關係。這樣的人,怎麼這次就這麼積極搶病患呢?”
“他那就是犯賤的。那種人眼睛長頭頂的……”
“姐……”堂弟拍拍我手臂,“姐……”
我拍開了他的手,繼續說道“他那種人啊,仗這從國外回來的,就那種樣子,也不知道中國的好東西多著呢。”
“姐……”
“等一下,再說。杜醫生,我跟你說啊,我也看不起魏華那種人,看著都讓人討厭。”
我哥終於受不了厲聲道“金子,彆亂說話。”給我哥這麼一吼,我才明白過來。有些話不熟的人是不能說的。剛才那是在氣頭上,杜醫生正符合我的磁場啊,就這麼說了出來。
我趕緊笑笑道“喝茶,我哥的好茶呢。”說著,給杜醫生倒了杯茶。
我哥說道“杜醫生,癔症是屬於醫療的吧。我想他們處理不了的。”
那杜青喝了茶,頓了一下,才說道“我覺得那不是一般的癔症。那天,葉剛來我診室的時候,是她媽媽帶他進來的。
一進門,我就感覺到那是一個母強父弱家庭的孩子。男孩子太文靜了。了解了她的情況就是孩子一夜之間就變了。之前還挺活潑的,可是一覺醒來之後,孩子就不太說話了。而且很多地方都很怪。他媽媽說,初三的應該壓力大吧。
我和他媽媽談的時候,他就一直坐在那邊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眼神也沒有焦距。我提出讓他先出去和他媽媽談。我和他媽媽說了很多,更加證實了他的家庭母親很強勢,對他的學習生活管得非常嚴。而且他媽媽還是一個特彆能說話的人。我不得不提醒她,談話先到那裡,讓她兒子進來。
她兒子進來後,很自然地坐在剛才他媽媽坐的地方,開口第一句話是“剛才我們談到哪裡了?”
我一下就能確定為是癔症了。他的聲音,語氣,動作,說話的方式都跟他媽媽一模一樣。沒有一點的男孩子該有的氣勢。陰柔地就跟女人一樣。這種情況下,心理治療就是引導他,問他一些他不可能知道的事情,讓他自己明白他是在扮演而已。
我跟那孩子說了很多,包括一些女人私密的問題。可是那孩子都能對答如流啊。我就準備結束談話,讓他轉精神病院去了。
可是就在我結束談話的時候,他突然站起來說道“不多等等嗎?他們來了?”
“他們?誰來了?”我問道。他當時就是站起來看著門外的。沒有任何人啊。突然那男孩子就坐下了沙發,低頭沉默著。我當時就冷汗直流了。這個不是一般癔症的症狀啊。
我試圖叫了他幾聲,他突然就抬頭起來,那眼睛裡也沒有了剛才的陰柔,而是恢複成了一個男孩子該有的模樣。他的第一句話是“啊,我怎麼在這裡?”
我嚇都嚇死了。以前我們心理學老師就說過,心理有很多解釋不清的東西的。我看我這次就是碰上了。直是沒有想到,這樣的病人竟然也有人搶了。那病例,還是治療過程可是都錄音了的。魏華也聽了,怎麼他還要搶呢?這種事,交給精神病院就沒我們的事了。”
以上幾大段,是杜青的話。在我哥的嚴密監視下,我一句話也插不上。
聽完之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鬼上身了?”
堂弟嗬嗬笑道“好像不是,應該就是癔症吧。癔症,祝由科裡也有治療辦法的。不過我倒覺得這個應該從他媽那入手。”
杜青聽著我們的談話,眼睛就快要放光出來了“你們真能治好啊?”
堂弟點點頭,然後說道“紅包……”
“有有。不過先說好,這次算是我的治療,所以你們不能說是你們治好的。我也就是想打擊一下魏華,總不能讓他那麼囂張吧。”
敢情是找槍手來了。不過那槍是指著魏華的。我樂意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