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坐在一旁的地上,捂著自己的額頭,指揮著我說道“姐,用你的血沿著那刻痕畫一遍。讓血能進入木頭裡去。這樣就不會因為礦下陰暗潮濕腐蝕什麼的,磨了我們的符了。
要用血啊?可是我的血現在沒有啊。連個鬼打牆,我都那麼艱難才出來的。這個我真做不來的。我沒有想到大姨媽的影響會那麼大啊。
後來還是小漠那小受受細心啊,他問了一句“表嫂,怎麼這麼多人裡,就你一個被鬼打牆了呢?而且你還是走在我們中間的。轉個彎就不見你了。平時你不是最安全的嗎?”
我嗬嗬笑著,堂弟這才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是不是……”
“我做不來的!我貧血!我頭昏!”那麼多男人在,就我一個女人呢?要是堂弟直接問你是不是大姨媽來了。那我還不囧死了。所以趕緊打斷了他的話。
堂弟的臉沉了下去,看來他是聽懂了的。“好了,換個方法吧。”他朝著我揮揮手,看著他那血淋淋的手,我就覺得滲人啊。靠近他,他壓低著聲音說道“把我們的那雕龍大梁放這上麵鎮著吧。還能剩銀行的保險櫃的錢。”
“啊?這裡,不安全吧。”
“不會有人想到我們會那那麼重要的東西放這裡的。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那,你決定吧。”
堂弟還是讓我用朱砂毛筆在那符的刻痕上畫了一遍,至少這幾天要管用先啊。
從井下上來,天都已經黑了。小漠還告訴我,他們在井下找了我一個多小時呢。
吃飯的時候,堂弟那額頭的傷已經包好了。原來沒有注意的,他手上的擦傷也被包了起來。他一邊吃飯,一邊問我是怎麼出的鬼打牆,好像我的銅錢還在他腰包裡呢。
我在那一個勁的吃飯權當聽不到啊。我在想著,就算是鬼打牆,那也是現實中的礦道。隻是暫時被磁場改變了罷了。我丟的那姨媽巾,現在要是回去找肯定也還能找得到。
現在我要做的就是不承認。打死也不承認那姨媽巾是我丟的。那他媽的太丟臉了。我都不敢想象在一段時間之後,礦井的工人下去,看到那姨媽巾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呢。
晚上他們給我哥打了電話,讓我哥去銀行取出了那雕龍大梁,小漠開車回去拿。現在我和零子都酸是負傷在身(?)的,所以我們原地休息。
晚上我還是在那辦公室上麵的房間睡了一晚上。一夜噩夢啊,全是那姨媽巾砸我自己臉上的噩夢。怎麼就那麼猥瑣的夢呢?
那幾個女人在我吃飯的時候,還給了我一盒牛奶。說是看著我臉色很不好啊。我現在的臉色能好才怪呢。失血過多,還肚子一直陰陰痛。
在第二天睡醒的時候,我的臉色照樣很差勁,因為一晚上就是那噩夢啊。
小漠的那跑車就是厲害啊。跑高速能和子彈頭相比了。在十點多的時候,我剛下來,就看到了他車子已經停在那了。
零子都已經換好了衣服,額頭也已經換了藥和紗布。他看看我,皺皺眉“算了,你還是彆去了吧。”
一旁就有男人說道“女人就不應該下井的。”
這一次,我可不當出頭鳥了啊。管它是不是女人應不應該下井的話,我隻知道我是沒臉下井的了。我也不是沒有想過要下去把我那姨媽巾撿回來的。隻是想著,當這些工人發現那姨媽巾的時候,估計我也已經回市區了,就算丟臉我也不知道了。
小漠手裡拿著那個皮箱,這一次他們甚至隻帶了兩個工人就下去了。他們下去之後,我也沒事乾的找早餐吃去。
因為工人都沒有開工,又是吃過早餐之後了,他們也就在那說著閒話了。我在廚房吃著粥,聽著他們在那議論著這次的事情。有男人敏感地問道剛才那皮箱的事情。
那幫忙做飯的女人也問我,下麵是不是真的有點什麼東西啊。我也就笑笑不說話。他們問那皮箱是什麼。我也就笑笑不說話。
等到吃午飯的時候,堂弟他們回來了。他們說一切順利。那皮箱也帶回來了,隻是裡東西沒有了。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了。那個雕龍大梁當初我們是那麼興奮啊。現在就要把它留在這礦裡了。雖然說這個礦也是小漠的。那雕龍大梁也還是我們的。隻是心裡就是不爽啊。
吃過午飯,我們就回去了。開車的是零子。畢竟小漠這兩天開車的時間長啊。
高速路的休息站上,零子將一個報紙包給了我。
我疑惑地看著他。他仰著頭,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走向了廁所。
我看著他塞給我的報紙包。那報紙,是當初我包雕龍大梁的報紙。我特彆記得!那大梁還是我親手包的呢。
而現在那報紙包的形狀,大小,裡麵的東西應該是……
我的臉刷的紅了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