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一眼就看出來葉景之是在裝醉。”
陸墨辰小表情十分微妙,像是想要葉淮清表揚他。
葉淮清讚賞地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所以現在看來,葉景之裝醉就是想要趁著夜深去私會葉知鳶。”
葉淮清扯了扯陸墨辰的袖子。
“走,我們跟上去瞧瞧。”
兩人借著月色遮擋身形,偷偷跟著葉景之。
隻見葉景之溜到葉知鳶院子外牆處,對著裡麵布穀布穀的叫了兩聲。
沒一會兒,院子裡也傳出了布穀聲。
吱呀一聲,院子門開的聲音在黑夜裡十分明顯。
一個小丫鬟探頭探腦的出來,葉景之步履匆匆地閃身而進。
小丫鬟左看看,右看看確定沒人後警惕地關上了院門。
“完了,聽不見了。”
陸墨辰無奈地說。
聽著他遺憾的語氣,葉淮清無奈地笑出了聲。
“走,我帶你進去。”
葉淮清牽著陸墨辰的手,兩人繞到葉知鳶院子的後麵。
“從哪裡進去。”
陸墨辰開眼看了看眼前的院牆,和前院的院牆一樣高。
“這裡。”
葉淮清將牆角的野草拔了開,一個能容納一人通過的狗洞出現在陸墨辰的眼前。
他不敢置信的指著狗洞。
“這就是你說要帶我進去的路?”
看著他震驚的小表情,葉淮清笑得更開心了。
怎麼好像從南疆回來之後,陸墨辰就變得活潑了。
如果不是兩人常常粘在一起,葉淮清都要懷疑陸墨辰是不是也被魂穿了。
“所以我們尊敬的世子殿下到底是想要聽牆角看八卦,還是原路返回,直接去睡覺。”
葉淮清雙手抱胸,用調侃的語氣問道。
陸墨辰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走吧。”
說著,他率先一步趴在地上。
葉淮清跟在他的後麵,等到她過去的時候,陸墨辰已經站起身收拾好了衣服,又變成了之前小世子的翩翩模樣。
“走,我知道葉知鳶的房間在哪裡。”
按照原主的記憶,當初她剛被接到府中時,一個小丫鬟將她帶到了葉知鳶的院子裡,還將她關到了葉知鳶的房間。
後來,葉知鳶就哭哭啼啼地說自己的首飾丟了。
慶遠侯夫婦不管不顧地認為葉知鳶的首飾是原主拿的,慶遠侯夫人更是一巴掌扇在了原主的臉上。
原主在養父母家生活的時候從來沒有被打過,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原主才明白,原來她的親生父母並不在乎她。
收攏思緒,兩人湊到了亮著燈的房間後麵。
不用費心思去想怎麼看見房間裡的場景,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影子投射在窗戶上。
一覽無餘。
“知鳶,你真的要嫁給太子嗎。”
葉景之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滿是哀求和悲痛。
“事到如今,我不嫁給太子又能怎麼樣呢?”葉知鳶靠在葉景之的懷裡,聲音裡帶著哭腔,似是不舍和難過。
“我帶你離開,我們離開京城,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不好?”葉景之扶起葉知鳶,激動地說。
“可是我們走了,爹和娘怎麼辦,當眾逃婚,太子肯定不會放過爹娘,爹娘養我一場,我不能做出這種事,讓府上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