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璽磁棺!
跑了沒多遠,隻聽強哥怒吼“前麵有粽子,聰明,熊掌,高燈下亮。”
我抬頭照了照上麵,頭頂的石頭幾乎伸手就能摸著,再向前看,強哥刁楠已經沒了蹤影。隻有一個繩頭石頭中垂下來,頭頂的一出石縫蜿蜒著不知通向哪裡,強哥已經爬了四五米高。
我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餘天怡等人跟粽子乾上了“天怡,這邊。”
餘天怡隻回了一聲呼哨,跌跌撞撞的跑過來,回頭大喊“小三。”
前麵強哥不斷催促,我隻能加緊速度追上去。石縫比較窄,強哥刁楠一上一下左右蹬著一塊突石。我攀爬的高度最低,站到了兩人身下“咱先說好了,不準放屁拉屎尿尿。”
刁楠低下頭,向我努努嘴,用手電照著前麵。我一看就笑了“轉了一圈這不又回來了嗎?叢祖光那小子真不是個東西。”我們前麵正是先前偷聽叢祖光等人說話的地方。
我回頭看了一眼,餘天怡小三兩個人就在我們身後。
餘天怡找個靠腳的地方“叢祖濤凶多吉少,叢祖光不知去向,我說讓他們跟我走你偏不聽,這還不如我們自己去找。”
強哥問“那我們是從這下去再走一遍還是扭過頭向後走。”
刁楠摸摸頭“強哥,你是不是當小兵當習慣了,咱的學會分析現在的形勢。根據我們了解到的東西來判斷叢祖光這孫子會怎麼走。”
我也好奇刁楠有什麼想法,刁楠幾乎是在掰著指頭分析“先前我們就在這跟上的叢祖光他們,也就是說他們想要到中心區域,從這裡出發是比較穩妥。我們可以確定的是我們剛把他們綁上的時候他絕對走的是最正確的路。”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你能不能言簡意賅的把話說清楚,說之前那麼多乾什麼,跟現在關係不大。”
刁楠大有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怎麼沒關係。”刁楠扭過頭問餘天怡“餘家姑娘,要想進入中心區域必須經過積屍地對不對?”
冷突突的一句把餘天怡也問蒙了,隻得點點頭“中心區域的外圍確實有一圈積屍地,這絕對沒錯。”
刁楠嘿嘿一笑又問“那需要經過幾次積屍地才能到達中心區域。而這積屍地是小塊分布還是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圓將中心區域保護在內呢?”
餘天怡似乎明白刁楠的意思“雖然我不知道積屍地的具體分布情況,可據我們得到的資料,的確隻是經過一次。熊掌大哥的意思是我們之前經過兩次?”
刁楠點點頭,然後對著我跟強哥說“我們三個人經過三次積屍地。如果積屍地是分布在中心區域周圍,那麼我們一直在邊緣活動,聯係好這三個點,我們就能找出中心區域的方位,而且我們忽略的一個重要的指示,那就是羅盤。我們碰見釣魂粽之後不是休息了一會嗎?那個地方就是一處積屍地,可能是被地下河不停衝刷的原因,屍氣並不是非常濃鬱。之後我們就到了這裡,這是我們經曆的第二處積屍地。第三處就是把叢祖光捆上的那地方。叢祖光在那個位置打算放棄餘天怡等人,估計是半隻腳已經踏進中心區域了,不然絕對不會放棄魚餌,讓那些粽子找上自己。如果他們帶我們走的路比較對,絕對不會是帶我們繞這麼一大圈子。”
我摸摸頭“你就說我們應該怎麼走吧。向後返回,還是下去越過這條河重新回到叢祖光即將進入中心區域的位置。”
我們之前綁在石頭上的繩索還在,刁楠順著繩索滑下去,當重新踩上沙泥我心裡開始發毛,這腳底下還不知道藏了多少枯骨,說不好也會伸出一隻手來要把自己拖進沙泥裡。叢祖光等人之前用過的那堆篝火,這時候已經隻剩下一些骨頭渣渣。
我們可算是輕車熟路,隻要順著鐵索爬過去就到了之前的位置。
“等等。”我看到地上一條腳印,擔心冒失的強哥踩上不由得喊了一聲。
我用手電照照,並不是人類的腳印,可看起來似乎在直立行走的樣子,因為一左一右的兩溜腳印距離非常均衡,而且非常明顯這個腳印的主人並沒有穿鞋。
我用我的腳做了一下對比,比我的腳小上不少,可腳趾非常長,每走一步腳趾下彎在沙泥上留下深深的印子。
我們回想了一下所遇到的各種奇怪生物,沒有哪個會有這樣的腳印。我看到餘天怡臉色有些難看,就問他為什麼,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那個人。在這裡能做出怪異舉動的除了他就沒誰了。”他隻說了兩句,卻讓我們每個人的心都向下沉了一下。
那個人到底是誰,或者說是不是人在場的都說不清楚。越是神秘的人或事物越會讓人覺得恐懼。
強哥用軍刺把麵前的腳印劃掉“管他是什麼,咱就是會算命,還能把他算死?”
其實強哥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倒也不錯,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還是回到那個原點。
爬過去不難,沒過多久,我們就站在了之前遇到餘天怡兩人的地方。
刁楠周圍周了一圈,隻有三條路可走。我們來的方向,之前經過的那片積屍地,顯然這兩處都不對。刁楠把手電照向最後一條路,一處黑乎乎的洞口。
餘天怡拿出指南針,指針所指的方向正是洞口。
黑石洞的外麵絕對是天然形成的,向裡走了一段就出現了人為痕跡,而且開始出現石雕壁畫。
這已經不能稱之為石洞,說成是墓道就更合適。這裡的壁畫與之前我們看到的大多類似,都是一些生活軍事等場景,唯一不同的是對各種造型的龍刻畫的更加惟妙惟肖。
“熊掌,強哥,看這。”我指著一幅壁畫,上麵描寫的是一個和尚手裡拎著那件奇怪的法器,帶領一支隊伍走向一座山,隊伍中間許多青壯的漢子赤膊抬著一口黑棺,隻不過這座山給人的感覺有些陰森。和尚三角眼,五六十歲的樣子,看起來一臉病容。
“這山不就是我們所在的這座山嗎?”強哥似乎也看出些門道。
刁楠皺皺眉“這和尚有點邪門,一個高僧跟隨大興墓葬本就怪異。這鬥裡這麼多邪性的東西,興許這一切的導演就是這禿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