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個解釋,他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
······可是這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和他們的關係僅僅是萍水相逢。
金田一二按捺住了內心的驚訝,決定選擇什麼都不做。
就算他知道了島崎裕二隱藏在眼淚之下的真麵目又能怎麼樣,他不是警察,也不是偵探,再說他也覺得柯南的推理有理有據,沒有破綻,他也沒有辦法反駁,他總不能跟警察說自己有一個能夠看透人心的神器吧!
金田一二心念一動,魔鏡就重新回到了係統中去。
他默默地挪了兩步,重新回到了衝野洋子身邊。
“呐,小二,你說為什麼上天總要折磨那些有情人呢?”衝野洋子語帶哭腔。
金田一二望過去,這位溫柔的女子淚流滿麵,精致的妝容都花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情。
看著這張梨花帶雨的俏臉,他想起了山岸榮一傍晚的時候講的故事。
“他們才不是什麼有情人呢!”金田一二的心中突然湧現出了一股衝動。
“好了好了,具體的情況就等回到局裡再說吧。豆垣小姐,我們走吧。”目暮警官指揮那個名叫高木的警官押送豆垣妙子。
“等一下!”一道呐喊聲在這種低沉的氛圍中炸裂開來。
眾人循聲望去,金田一二從人群中走出。
“豆垣妙子小姐不是凶手!”
此言一出,現場如同炸了鍋一般喧鬨起來,很多人都露出了震驚和嘲笑的表情。
“金田一二先生,請你不要開玩笑,豆垣妙子小姐明明都已經認罪了,作案過程也已經由毛利老弟的推理還原,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嘩眾取寵!”目暮警官突然怒吼起來,態度惡劣的十分突兀。
得,看來目暮警部也受到了麵目可憎的影響。
“小二,你乾什麼!”衝野洋子上來拉住了他的袖子,擔心的看著他。
“金田一先生,請問你覺得我的推理裡麵有什麼問題嗎?”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傳了出來,但是金田一二知道,這是柯南在向他提問。
“這個······”
金田一二剛才隻憑著一腔熱血,不用腦子的衝了出來,這會兒受到目暮、洋子、柯南三連擊,心裡頓時有些發虛。
心虛的最主要原因還是沒有證據,就算他知道島崎裕二十分可疑,而且基本可以判斷他就是凶手,但是究竟為什麼這麼認為,他不知道啊!
怎麼辦?
事到如今也隻能趕鴨子上架試一試破了這個案子······可是他不會推理啊!
“這個,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柯······毛利小五郎先生。”反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金田一二隻好一邊瞎掰一邊絞儘腦汁的思考。
“根據豆垣妙子小姐的說法,她和安西守男約定今晚九點半在神社見麵,接著兩人就起了爭執並且扭打起來,然後再扭打的過程中豆垣妙子無意中將刀子刺入了安西守男的腹部,沒有錯吧。”金田一二一字一句地說道。
“沒有錯。”
“那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你指的是哪件事兒?”
“就是······嗯,她為什麼要拿著刀子赴約呢?”
“她自己剛才不是說了,她經濟拮據,不想一輩子生活在安西守男的威脅之下,於是她就想想拿刀子威脅安西守男讓他不要在靠近自己。”目暮警部一臉嚴肅的插話。
“這個······那她為什麼······嗯······為什麼不自己處理現場呢?”
“她當時是嚇呆了,隻想著逃跑,再說她一個弱女子要怎麼處理一個男人的屍體。”目暮警官接著說“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有,有!等一下啊······”
“金田一先生,請問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目暮警部不耐煩地說。
金田一二接連問了幾個眾所周知的問題,眾人的耐心很快就沒了。
“好了金田一先生,請您不要在為我辯解了,我自己殺了人我自己知道。我早說了,你肯定是個好人,非常感謝您的維護。”豆垣妙子小姐眼含熱淚,語帶哭腔地說。
金田一二有些窘迫的看著豆垣妙子,臉上一陣發熱。
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破案,如今再說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這起案件的真凶就要逍遙法外了!
為今之計就隻有求助於神器了!
“禁忌的魔鏡”開啟!
他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用,但是現如今隻能依靠它了。
一塊碎裂的鏡子在一次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焦急地看過去,到底會不會有什麼線索呢?
怎麼會這樣!
距離上一次使用能力僅經過了不到五分鐘,島崎裕二的嘴臉發生了劇烈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