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費稅是1989年4月才頒布的法令,這把剪刀出售的時候冰室一聖早就死了,所以它隻可能屬於水沼宏。他確實如你所說,也是個左撇子!”
“這麼說水沼宏其實也是被凶手給殺死的了!”
“應該是這樣!真正的凶手故意做了一些可以的行為來引導我們的推理,你的所有推理都是凶手布的一個局!”
“該死!”大門優作懊惱地說“金田一一,我被真正的凶手耍得團團轉,看來還是你更加冷靜。之後還是得看你的,我會儘力幫助你抓到真凶的!”
“說什麼呢!你的推理能力很棒,至少要比那個臭屁的明智健悟要強得多,隻是一時不查上了凶手的當,現在不是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嘛!”金田一一笑著說“應該是我們一起聯手抓出這個凶手!”
受到了金田一一的鼓勵,大門優作頓時豪情再生。
“對!我們一起把真正的凶手找出來!”
兩個男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一定會把他找出來的!賭上我爺爺的名聲!”
“那我也賭上你爺爺的名聲······”
“上一邊兒去!”
······
兩個人雖然豪情萬丈的誓言要抓住真凶,但還是要付諸行動的。
他們找到劍持勇,讓他把所有案件相關的資料都拿了過來。
“什麼!凶手不是水沼!”劍持勇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默默抽著煙的大門優作,很痛快的選擇相信他們。
於是三個人暫且坐下來,把所有的線索都擺到台麵上,細細的討論整個案情的細節。
“如果凶手不是水沼宏,那麼可能作案的人就剩下棟方健了啊!”大門優作說。
“你這個結論是基於攀繩渡河的方法所做的判斷,可是假如這個方法也是凶手布置的障眼法呢?之前我就想過了,在那種風雪交加的天氣中,火柴是根本不可能點的著火的,隻有打火機還有一些可能,還得是防風性能好的那一種。可是從河裡撈上來的那種尼龍繩子特彆粗,材質也不是易燃的那一種,要是環境良好想燒斷的話還得有一會兒呢,更彆提是那種分秒必爭的狀況了!”
“如果有助燃物的話或許就能很快做到。”
“可是這明明是意外狀況,誰會隨身攜帶著助燃物呢,除非那是一早就準備好了的!”
“那有什麼必要呢?隨身帶一把小刀不是更方便嘛!”
推理陷入了死循環。
“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又是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了嘛!”
“是啊······”
“可惡!那個人到底是怎麼通過那個溪穀,又為什麼要事後在那裡放火,燒的又是什麼呢?”金田一一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劍持勇腦子跟不上討論,隻能發揮他的體力和毅力的優勢,一直在翻著各種資料。
兩個偵探也一邊絞儘腦汁的思考著,一邊翻著這起案件的資料,以期能夠找到新的線索。
然而這些資料都翻了好幾遍了,這麼做無疑是大海撈針。
大門優作不是警察,但是他依然全身心的投入到推理和搜證的工作當中去,一心隻想彌補自己的過錯。
這種廢寢忘食的狀態看在金田一一和劍持勇眼裡,不知不覺的又增加了幾點好感度。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風雪又再一次肆虐起來。